鬥地主’?是不錯的遊戲。遊戲了自己,也遊戲了暗中的眼睛。我會再多準備撲克牌的。如果你長期在林桃那住著,估計到時不得已還要增加人手。”
“多準備幾盒撲克?對,很不錯的打算!說不定到時我也下樓和你們一起玩玩。想想我們小時候一起玩撲克牌時,常常為一張牌爭的面紅耳赤;有時還大打出手,那時最穩得住的人就是燕龍了。”銚錦鴻有意不讓自己想和璃瑤有關的事,和熬烈提起了小時候大人不在家時偷偷玩撲克的往事。
熬烈笑道:“那時,燕龍不穩住不行呀,他那時就戴著眼鏡;如果真動起手來,他不讓開,遭殃的準是他。”
銚錦鴻笑了。這是從搬去林桃那住之後,他唯一感覺可以笑出來的事——兄弟之間一起敘童年往事原來是這麼快能讓心情輕鬆。從大辦公桌後走過來的銚錦鴻坐到了熬烈的身邊:“我最近咖啡喝得太多!現在想喝杯紅酒了。兩杯?”
“好吧!就陪你一杯,我是抽菸多過酒的人。”熬烈這意思還是給了銚錦鴻很大的面子才答應喝這杯酒的。
就近從移動小灑架上拿杯子倒酒的同時銚錦鴻嘴上也沒閒著:“我得多句嘴,你抽菸過量了。我聽鳳丫罵你時,說你有一天三盒煙的記錄。你這樣真對你的肺很不公平。”
“喝你一杯酒就得聽你說教,一般人還真不想忍受你。也就是我這個當兄長的。”熬烈好像不想聽銚錦鴻提他抽菸的事。
銚錦鴻好像很不知趣,把酒放到茶几上推給熬烈時,又說:“其實吧,你有心事可以說出來的。男人不一定非要什麼事都在心裡憋悶著,求助外援有時是解決事情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抽菸其實就是做深呼吸的動作,好像是讓你輕鬆了些,其實什麼事也解決不了。”
“知道什麼是‘如鯁在喉’的感覺嗎?我的事就是那樣的;咽不下去,吐不出來。半月山莊這群猴崽子們真要他們替我分擔點什麼,他們個個都行。可真要他們聽我說點什麼心思,可能也就你銚錦鴻能懂點了。如果哪天能說出來了,我肯定第一個先告訴你。”說了這一堆,熬烈是隻字不吐心中的半點蛛絲馬跡。
不過在銚錦鴻看來,今天這杯酒沒有白喝,畢竟總是以大哥自居的熬烈已經承認心裡有事了——而且這個事還很嚴重,難以啟齒。這時的銚錦鴻徹底把心裡想著璃瑤時的不快拋在了腦後。他對熬烈舉杯:“上次我們兄弟倆單獨在一起喝酒好像還是五年前。那天你們在我沒投票的情況下揹著我做了個決定——集體拋棄我。也就是那天晚上你提著酒進了我的房間。我們倆聊了很多很多,從小到大的事都聊了。”
“你說話有點難聽了。怎麼說成是我們‘集體拋棄你’了?”熬烈雖然和銚錦鴻碰了杯,可是不同意銚錦鴻的說辭。
“我又沒有冤枉你們。你們決定跟著你們的桂董離開玉脂城!若大個半月山就留我自己了。這還不算集體拋棄?你們的桂董是讓你們自已提前半年決定去留。可是那天晚上你們八個竟然是全票透過。狠心呀!我傷心。”銚錦鴻把杯子喝乾了,對著熬烈做了個手勢,杯口對著熬烈,意思是讓熬烈看看他杯子裡沒酒了。
熬烈沒辦法,也只有都渴了。不過幸好這水晶杯也並不大,一輛酒的容量,銚錦鴻又只倒了一半。
看著熬烈喝完,銚錦鴻示意熬烈把杯子推給他。
“不是說好只喝一杯的嗎?”嘴裡這麼說著,敖烈還是把杯子從桌子上滑行到了銚錦鴻面前。
“剛說了,你們狠心,我傷心。現在還說酒只一杯,我剛才也沒倒一杯。你和我打酒官司?當年你不內疚?”這兄弟倆現在算舊帳的架勢讓銚錦鴻好像回到了懵懂年代,一點也不像銚錦氏大眾心目中的那個執行董事。
對銚錦鴻的態度熬烈不以為然,內心怎麼想就怎麼說:“哪有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