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穿好呢?”
面對張誠的調侃,一師參謀長卻笑著道:“以一團之力,要迎戰我們獨一師,會害怕也是很正常。不過這一戰,我們還是必須打穩一點。”
‘是啊!烹壩那一戰,我們一師損失最大。要不是司令員知道,那一仗確實不好打,估計我們都要挨批。這一仗,還是多消耗點炮彈吧!讓炮兵,開始準備實施炮擊吧!’
聽著張誠的話,參謀長笑著道:“兩個炮兵營,全拉上去嗎?”
‘嗯!既然要嚇跑這些川軍,那就多下點力氣。把師部炮兵營,還有炮兵團派來的炮兵營,全部給我拉到川軍的防禦陣地前方,讓這些川軍也開開眼界。’
‘好!希望那些川軍,不會被嚇尿褲子才好!’
伴隨張誠的命令下達,獨一師配屬的兩個炮兵營,一左一右擺開了炮擊的架式。看著陣地前方,那上百門迫擊炮,防守陣地的川軍守備團長臉都白了。
直接道:“這麼多迫擊炮?怎麼可能?不是說,紅軍是叫化子部隊嗎?這樣的火力配置,就算是中央軍,估計也沒有吧?這仗還怎麼打?”
同樣被嚇住的,還有陣地上的川軍士兵。對於他們而言,如果紅軍是衝鋒式的進攻,躲在戰壕裡小心一點,也許沒那麼容易被紅軍擊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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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下,紅軍擺出上百門大小不等的迫擊炮,他們打不著紅軍。這些紅軍,卻能輕易將炮彈打到他們的陣地上。這要捱上一發,估計小命就難保啊!
想到這裡,不少川軍都開始打起了退堂鼓。不是他們不想守,而是這根本守不住。跟這樣的紅軍打仗,那有獲勝的可能呢?
正如何正道對三位師長提的要求那樣,這一仗還是以攻心為上。根據目前紅軍所掌握的情報,劉文輝是不會出兵支援鄧錫候的。這就意味著,最近的援兵根本別指望。
至於其它川系軍閥的援兵,如今大多也是一個蘿蔔一個坑。誰的部隊調來支援鄧錫候,都有可能讓紅軍有機可乘。這種情況下,鄧錫候只能咬牙硬撐。
況且,天全距離雅安很近。只要獨立縱隊不佔領天全,劉文輝估計會很樂意看到,獨立縱隊將控制該地區的鄧錫候趕出去,到時他順勢撿個大便宜。
坐山觀虎鬥,便是劉文輝認為最明智的決定!
若是他敢派兵支援,指不定獨立縱隊槍頭一轉,進攻他的老巢雅安。到那個時候,丟了雅安的劉文輝,只怕真要退出川系軍閥的行例了。
隨著兩個炮兵營,開始對川軍防守的陣地展開炮擊。看著撲天蓋地般落下的炮彈,陣地上的川軍能做的,就是抱著腦袋趴在戰壕裡,根本無力反抗。
在後方指揮作戰的守備團長,望著手下這些主力營長,一咬牙道:“炮擊結束,命令部隊,撤!不是我們不堅守,而是這仗根本無法打。紅軍,太強了!”
聽到這位團長說出的話,這些主力營長都長鬆一口氣道:“是,團長!等回了城,我們都可以為團長證明。這些紅軍的戰鬥力,真的太強大了。”
伴隨一輪炮擊結束,看著前方陣地上,已經看不到多少冒著的川軍。張誠想了想道:“命令一團開始進入攻擊陣地,炮兵營等下再來個三發急速射做掩護。”
就在一團開始拉開進攻的架式,令張誠有些傻眼的是。看到炮擊停止,陣地上的川軍竟然開始潰逃。這樣的情況,令張誠也覺得一輪炮擊結束,川軍就放棄陣地了?
但還是快速的道:“命令二團、三團投入戰鬥,配合一團全面出擊。告訴我們的戰士,一定要咬住這些潰兵的尾巴,將他們追到天全城下去。”
‘是,師長!’
在川軍開始潰逃時,獨一師各團的司號員也吹響了衝鋒號。聽著身後傳來的嘀噠聲,正在快跑的川軍都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