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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裡,有兩塊水田裡的秧苗已經長得綠油油的,有三塊的水田裡正有七八個莊稼漢正在插秧苗,田梗上有個總管撐傘在指揮。

那位周家村的總管很面生,如月並不認識。

如月希望能和周家村的總管談談,她走下軟轎,小青緊跟隨為如月撐傘,百里灣三雄不放心跟隨在後,寧總管也跟著走。

周家村的那位總管心虛,看到有人走來找自己,趕緊叫正在插秧苗的人統統到自己的身後,與如月這群人形成對持之勢。

如月望著站在最前面的那位總管,壓下心頭的怒火,用平靜的語氣問:“這位總管,你為什麼叫人在我的田地裡插秧苗?”

這位臉上蒙著面紗穿戴不俗的人,就是小李莊這些田地的主人——那個從清州城來的小寡婦了。周家村的總管輕佻地打量如月,根本就沒有把如月放在眼裡。

“喂,我家主人問你話,耳聾了還中啞巴了?”張老三站在如月的身後,看不慣這總管的囂張,大聲喝問。

“你囂張什麼,不就是一個小寡婦的奴才。”周家村的總管瞪眼看張老三,很是不屑,好像只有像他這樣成為赫赫有名的雷老虎的奴才,才值得驕傲。雷老虎的總管接下來肆無忌憚地看如月:“誰說我叫人在你的田地裡插秧苗的,這些是我們老爺的田地。我在叫人為我們老爺幹活。你管得著嗎?”

如月強忍著怒火,耐心地問:“你的上一任總管沒有告訴你田地的邊界?”

“說了,我的上一任總管對我說,這一帶田地都是我們家老爺的。”周家村的總管擺出一副無賴相。用手指如月身後的田地。看來,這位周家村的總管還打算繼續蠶食下去。

如月被激怒了,高聲喝道:“胡說。這官府的文書上寫得明明白白,這幾塊都是我的田地。是你強行霸佔了去。你們強行霸佔我的田地,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周家村的總管驕橫地豎起大拇指,“在這方圓幾百裡的地方,我們老爺就是王法。”

如月想起那個高大強壯、一臉胡碴的人,他怎麼可能會是王法。如月不屑地說:“胡說八道!你那個主子怎麼可能是王法。”

周家村的總管不可一世地說:“胡說八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這清州城的知府大人是我們老爺的大舅子。方圓幾百裡的知縣大人得聽知府大人的,知府大人聽我們老爺的。我們老爺可不就是王法?”

什麼狗屁邏輯,如月啼笑皆非。

如月據理力爭,對周家村的總管說:“你們就是與知府大人是親戚,也得講道理。”

“道理?我們老爺從來不講道理的。不要說搶了你一個小寡婦的幾畝田地,我們老爺連告老還鄉的謝通判的女兒、現今福州城謝知州的親妹子,都敢找搶回來做夫人。誰敢把我們老爺怎樣!”

聽這周家村總管的口氣,雷老虎比當今皇帝還威風。

聽到這惡奴把雷老虎搶自己的事情拿出來炫耀,如月氣得不知道說什麼話才好,只是用手指這周家村的總管,大聲地怒罵:“惡霸!不知羞恥!”

百里灣三雄在如月的身後,聽到這裡,低頭竊笑。奴才不認識主子,當面揭主子的短,等這如月回府時。還不把這個奴才的皮剝了。這百里灣三雄不相信如月會真的離開雷老虎,現在可能只是他們夫妻爭吵的一個鬧劇。在他們的心裡,如月仍是雷老虎的夫人,當然更是他們的主子。

不明白其中複雜關係的寧總管,看到如月與雷老虎的人鬧僵,害怕招來麻煩,心急如焚。

周家村的總管沒有想到如月敢罵人,愣住了片刻,才沉著臉問:“小寡婦,你是罵本大爺呢,還是罵我們家老爺?”

“你和你家主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家主子橫行霸道。你這狗奴才仗勢欺人,都不會有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