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住給他倒水的手,良久:“鶯哥她,是在容垣的墓中?”
他從我手中取過茶壺,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更確切地說,是在容垣的棺槨中。”
我愣了愣,半晌,道:“怪不得他們都找不到她。”
他笑笑:“沒有人敢去動景侯的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