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重罪,說不定被宜妃他們抓了藉口還會連累老四。你不是最在意老四的嗎,怎麼會做出如此不顧後果之事。”
當他來老四府裡,府裡的丫鬟卻說她看了一封鳴鳶留給她的信後匆匆離去。他看信後心裡暗叫不妙,匆匆趕到宮裡,卻聞她被帶到宜妃那。他正想著該如何化解她不顧後果帶來的麻煩卻又聞她被皇上帶到了御書房。當他趕到御書房時,德井卻又告訴他她離開了。於是他匆匆趕來這。
看著軒轅墨氣喘吁吁地樣子,顧梓菡卻只是淡淡道:“王爺所擔心的事一件都未發生。”
軒轅墨髮愣,有些未反應過來。
顧梓菡端起身旁桌子上的茶杯淺飲了一口茶,道:“我刺殺呂梓惠,被宜妃的人抓住,宜妃未將事情鬧大。皇上出現將我帶走,宜妃卻未加阻攔。”
“所以呢?”軒轅墨帶著疑惑道。
顧梓菡放下茶杯,“宜妃不想殺我,我對皇上還有所用。”
她對景帝的作用她知道,是為了四爺。而宜妃為何突然不殺她,亦或是為何不將計就計扯出四爺,卻讓她費解。
軒轅墨微愕,“你並不是想去殺呂梓惠?”看來他擔心她的莽撞是多餘的了。
顧梓菡抬眼看了軒轅墨一眼,低冷的聲音道:“我的確想殺呂梓惠,但不是現在。”剛看了鳴鳶留給她的信後,她的確有過那麼一瞬間的念頭。但緊接而來的憤怒。鳴鳶慘死,景帝卻依舊想著利用,她不願如此讓景帝愜意才闖了宮。
是想嚇嚇呂梓惠也好,是想給景帝一不痛快也好。她不過是隨性了一次而已。不過這一次的隨性卻讓她似乎發現了一些東西。
六月,一對浩浩蕩蕩的皇家隊伍從城門聲勢浩蕩地使向皇宮。
皇后回宮——
眾人行至南門相迎,但卻獨獨少了宜妃。
皇后從皇輦上下來,景帝上前相迎。
皇后見景帝行禮。
景帝立馬上前一步扶起皇后,“皇后免禮。”
“謝皇上。”皇后露著端莊的淺笑道。
二人行至皇后宮裡,景帝以皇后一路舟車勞累屏退了眾人,單留了德井和皇后身旁的姑姑伺候。
景帝細細地打量了皇后一般,而後心痛道:“皇后比離宮前廋了許多。這些日子讓皇后受苦了。”
皇后微微搖頭,“臣妾遠離這是非之地,這些日子卻也是過得愜意的,何乃苦之言。”
景帝嘆了口氣道:“便是皇后的這份豁達更是讓朕心痛。”
皇后淡淡一笑道:“臣妾離宮前,皇上說過會接臣妾回來。如今臣妾回到了皇上身邊,一切都過去了。”
景帝伸手將皇后攬入懷裡。後宮眾人便只有皇后淡然不爭不鬥,這也是為何古月皇后歿後,他力排重力立其為後的緣由。
皇后靠在景帝胸口,微微抬頭眉頭微蹙道:“臣妾回宮的途中聽了些流言,皇上果真打算如此做了嗎?”
景帝微愕,而後點了點頭,“朕給過他們機會了,但他們卻不懂珍惜。走到此地步卻也是被逼無奈。”
皇后只是嘆了口氣不再言語。
四爺府——
顧梓菡正用著午膳,軒轅墨闖了進來。
徑自坐到顧梓菡身旁,而後對著一旁的丫鬟道:“去地窖,把你們家王爺藏的二十年的女兒紅給本王拿來。”
“是,王爺。”丫鬟退了下去。
 ;。。。 ; ; 呂梓惠德賢宮內——
“娘娘,您的燕窩。”宮女小心翼翼地將碗遞給坐在寶座上的呂梓惠。
呂梓惠接過燕窩拿起勺嚐了一口,而後一把將碗砸到宮女身上低吼道:“這麼燙,你想燙死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