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這種事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為好。多一個知道多一份麻煩,再說田武他。。。那就算了。
我外出的衣服還沒換下,不用再換了,佟惠跟我借了套胡裝,妝扮妥當後,兩人才出了門。杏兒和茶花雖然擔心,卻不敢多說什麼。
僱了輛馬車,回到了剛剛那個小巷子,一路上她緊咬著下唇,左手的袖子被擰的死緊,始終一言不發。我們下了車,讓馬車伕在外面等著,我才上去敲門。
敲了片刻,才有人來應門。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婆子,“你們找誰?”
“我們找秦光。”佟惠說道。秦光大概是她未婚夫的名字。
那婆子聽了,打量了我們幾眼,才讓我們進去,看來是找對地方了。院子裡殘破的很,幾間舊舊的小屋子,東邊有一個小小的井。
在街上遇到的那個婦人出來,見是我,不禁驚訝的問道:“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我想找秦光。”見佟惠不說話,我只好說道。
她睜大眼睛,好奇的問道,“你找我相公,有何事?”
我的頭一陣疼,看來佟惠的未婚夫確實是娶了別人。這讓佟惠如何是好?
佟惠臉色忽的慘白,身體微微顫抖,雙唇抿的死死的。
“他在嗎?”我有些生氣,佟惠苦苦的等著他,他倒好,居然已經另娶。可惡。
“娘子,是何人?”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子走了出來,問道。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容貌俊秀,面板白皙,舉止斯文,哼,一副小白臉的模樣。因為這人背棄了佟惠,另娶他人,我對他的印象壞透了。
“請問諸位是何人?來此有何事?”秦光有禮的問道。
我不作聲,佟惠上前一步,硬聲問道,“你是秦光?”
“正是小生,不知姑娘有何見教?”
佟惠拿出那枚她一直貼身收藏的玉佩,“你可認的此物?”
秦光渾身一震,“這枚玉佩怎麼會到了姑娘手中?莫非。。。你。。。你姓佟?”
“小女子正是姓佟。”佟惠蒼白著臉說道。
“你。。。你。。。”秦光訥訥不能言。
那婦人看此情景,不由狐疑,“夫君,這位姑娘是?”
秦光的眼神遊移不定,在她們兩人身上來回打轉。
“賢婿,這是怎麼回事?”剛剛給我們開門的婆子問道。
“這。。。這是小婿以前定親的那位姑娘。”秦光咬咬牙,終於說了出來。
那對母女聽了臉色發白,看著佟惠,緊張不安。
半響,那婦人才突然上前一步,拜了下去,“妾身見過姐姐。”
我渾身一冷,最討厭那些姐姐妹妹,正房妾室的那種稱呼了。
佟惠呆了呆,朝左避開,“佟惠可不敢當。”
那婦人呆立當場,不知如何是好。
秦光見此情景,朝佟惠作揖,說道:“佟姑娘,並不是秦某負心薄情,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哎。。”
佟惠一直呆呆的,直到此時,正正臉色,說道,“秦公子,能找個地方談談嗎?”
秦光看了下四周,把廂房的門大開,請佟惠進去 ,兩人進了屋子裡談,我們在外面,雖然聽不清聲音,但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們的一舉一動。
看著他們激動的交談著,我心裡好奇不已,看來這秦光沒有瞞著他現在的妻子,他妻子應該是知道佟惠的存在,並且願意排在佟惠後面。只是佟惠究竟有何打算呢?難道還要跟著這傢伙不成?
越想越不安,不由的走來走去。那婦人臉色卻越來越灰敗,眼珠定定不落的盯著屋子裡的兩人。哎,也是個可憐人。
只見秦光越來越激動,而佟惠卻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