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回想,可就是想不起來。
我目瞪口呆的盯著他,這人當時就站在旁邊,佟惠那麼明顯的舉動,他居然沒瞧見?那他在看什麼?
洛瑋被我盯的耳紅面赤,“我可能沒留心吧。”
我點點頭,移開視線,算是接受了他的解釋。
“那佟姑娘的事,關你什麼事?至於讓你心情不好嗎?”
“她心裡難過,我也不好受,想想就為她難過。”我說道。這人也真是的,佟惠的事也沒見他問一聲,難道他已經猜到了?
“別人的事還是少操心吧。”洛瑋說道。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人怎麼這樣?對任何人都這麼冷淡。也不想想當年佟姑娘可是日日為洛嬸煎藥,沒有功勞也有苦功吧。“洛瑋哥,如果是我遇到這種事,你也這麼說嗎?”
“你怎麼可能遇到這種事,別胡思亂想。”洛瑋說道。
“可萬一是我呢?你也這麼冷冷的說一聲,是別人的事,關你什麼事嗎?”我突然很想知道他的答案。
“你的事怎麼會是別人的事?如果是你,我一定把那小子揍的頭破血流,看他敢不敢欺負你。”被我逼急了,洛瑋衝口而出,說完才覺不妥,臉漲的通紅。
“真的嗎?你真的會為我出頭?”見他窘迫,我反而非常開心,(這是啥惡趣味啊?)笑吟吟的說道,“洛瑋哥,你對我真好。”
他的臉騰的更紅了,紅暈都漫延到脖子。他跳起來,“你好好休息吧。”就迫不及待的逃了出去。
我笑的更開心了,看他被我逗的落荒而逃,我鬱悶了半天的心情奇蹟般的好了。
第二天我換了套外出的衣服,跟李秋芬說了一聲。三人就來到了臨月樓,臨月樓是揚州最好的酒樓,是程家名下的產業。程七少早等候已久,見我們來了,連忙迎了出來。大家見了禮就把我們迎到樓上雅座裡。
這臨月樓裝修的蠻有品味的,沒有雕欄玉徹,只有高雅端莊,古色古香。牆壁上有很多文人墨客的詩作,引的不少人駐足觀看。
沒想到雅座里居然坐著昨天的那個紅衣女孩子,程家的十三姑娘。她今天穿了件嫩黃的衣衫,頭上戴著金冠,襯的她極為嬌美可人,跟昨天那個凶神惡剎的她判若兩人。她一臉甜笑的上來給我們賠禮,嘴上如塗了蜜,大哥大哥的叫。我們面面相覷,不知他們兄妹是什麼意思。
“三位,昨日舍妹太過失禮,家父已經狠狠責備過她,她自己也知道錯了。她知道我今日宴請你們三位,非得纏著我,要我帶她來向各位賠不是。我實在是纏不過,只好帶上她,還請各位諒解。”程七少說道。
“程七哥不用客氣,昨日我們和程姑娘也是一場誤會,說開了就好,哪還能讓程姑娘賠不是呢?”田武爽朗的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大家快來落坐吧。”程七少招呼道。
大家笑著推讓半天,程七少、程十三、洛瑋、我、田武依次坐下。店夥計送上了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佳餚,香氣引的人食指大動。
店夥計給我們每人都卙上了酒,一一奉上。
“這是我們揚州的名菜,諸位不要客氣,請嚐嚐。”程七少熱情的勸酒勸菜。他極會調節氣氛,招呼起別人,讓你感覺如沐春風。
席中程七少和田武一來一往,說些船上的趣事,倒也熱鬧的很。我和洛瑋則安靜的坐在一邊聽著,不時的說上一句。
我沒什麼酒量,不敢喝酒,只是卻不過情面,倒了杯充充樣子。程七少也不勸我酒,只是讓我隨意。
程十三倒一改昨日的囂張跋扈,斯斯文文的坐在一邊,只是這眼睛咕溜溜的看誰呢?真討厭,居然一直偷看洛瑋。怎麼回事?
酒過三巡,她突然站了起來,拿起酒壺,給洛瑋斟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