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實在是。。。”她難過不已,極力剋制著。
“佟姐姐,他有什麼苦衷?”我問道,有什麼苦衷讓那個男人放棄這麼好的佟姐姐呢?
原來佟惠的前未婚夫秦光,當年家遭變故,舉家南遷,沒想到半路上親人相繼病故,只剩下個傷心欲絕的老母。他們無意中流落到揚州,卻身無分文,他們母子又要吃又要穿,這些都是要錢的。無奈之下,秦光只能去打短工。即便是這樣,還吃不飽飯,三餐不濟,經常是有上頓沒下頓的。就在這時,他打短工的那家布莊老闆的獨養女兒看上了他,苦苦糾纏。他無奈之下,實言相告已有未婚妻子。老闆的女兒答應如果他未婚妻找來,她自願為妾,侍奉他們夫婦。他迫於生計,只好娶了她為妻。沒過多久布莊老闆突然因病去世,留下家布莊給女兒女婿,可惜他們都不懂經營,很快就被別的布莊擠的一乾二淨,只能黯淡度日。
我聽完了嘴抽了抽,有些無語,這麼俗爛的情節。這算什麼?秦光的行為算是傍富婆嗎?應該也不算。那婦人倒是極有膽色,居然如此勇敢追求自己的幸福。雖說手段有些不咋的,可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只是苦了等了這麼多年的佟惠。
“佟姐姐,其實你應該要慶幸。”我突然說道。
“什麼?慶幸?”佟惠吃驚的看著我。
“是啊,這種事幸虧發生在你們成婚之前,如果是發生在婚後,或者生了孩子後,你該如何處呢?”我說道。
佟惠低著頭想了半天,才抬起頭,臉上神情複雜的很,似困惑又似生氣又似鬆了口氣。
“佟姐姐,你好好想想吧,如果那樣的話,你難道讓她進門,和她姐妹相稱?她那樣的性子肯定不甘人下,總有一天,會想壓你一頭。如果她也生下孩兒,她肯定要為她的孩子打算,到時千方百計的來對付你,你又當如何處?是放任她?還是和她爭鬥?”我說道。
我越說,她的頭越搖,到後來,更是慘白了臉。
“所以說,現在就發生這種事,對佟姐姐來說,還算好的。以後姐姐睜大眼睛,挑個人品好的男子,獨門小戶的一夫一妻。豈不更好?”我說道。
“妹妹,你越說越離譜了。”可能我說的有點過了,佟惠的臉紅了。
“話是說的白了點,可是道理卻不差的。與其和別人共夫,爭風吃醋。還不如找個平凡點的男子,單夫獨妻。你沒見我們蕭府裡的女人們嗎?整天穿金戴銀的,卻整日想暗中使拌子,爭風吃醋,勾心鬥腳的,到最後連子嗣都保不住。佟姐姐,你想過這種日子嗎?”我說道。
佟惠聽了,低頭沉思,許久才抬起頭,說道,“妹妹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她看來有些想通了。
我笑著拉著她的手,說道,“佟姐姐,我們進去吧。這裡風大,彆著了涼生了病,讓別人擔心。”
她握了握我的手,“玉妹妹的手這麼涼,都是我不好。我們快進去。”
田武看見佟惠進來,臉上明顯鬆了口氣,想說什麼卻沒說出口。在裡面不方便,藉故出去了。
“姑娘,佟姑娘,你們總算進來了,擔心死我們了。”茶花送上滾燙的骨頭湯。
我接過,喝了幾口,整個身體都暖和起來。“佟姐姐,你多吃點,這是茶花特意做的。”
佟惠二天來沒好好吃東西,此時心結稍解,可能餓了,捧著一碗湯,喝的精光。“謝謝茶花妹妹,讓你費心了。”
茶花抿嘴笑笑,盯著那個小火爐,上面偎著還剩下的香氣四溢的湯。
我想了想,說道,“我們還是下麵條吃,正好下在骨頭湯裡。”見她吃的香,我也有些餓了,光喝湯沒用,不抵飢。
杏兒聽了,連忙把麵條拿過來,茶花動手煮麵。不一會兒,麵條的香味散發開來。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