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還疼嗎?”剛睡醒的聲音低沉暗啞。
我的臉越發紅了,昨晚我到最後撐不住狼狽的又哭又叫疼,想讓他放過我。
“玉兒?”他得不到答案,不會放心。
我將臉埋在他脖子裡,細細的道,“一點點。”
他突然抱著我轉了個圈,這下換成我趴在他身上。“以後我輕點。”
我的頭轟的一聲快炸開了,他什麼時候這麼大膽了?吃驚的抬頭,剛想說幾句,見他也滿臉通紅,羞窘的看著我。
我轉開視線,故作鎮定的道,“洛瑋哥,我們快起來吧,是不是應該去給叔叔嬸嬸請安?”
雖說分開住,但有些規矩也不能廢了。何況他們一直都很疼愛我們,視若親生。這次的婚事也是叔叔一手張羅的,這些天整天忙的腳不沾地。
他的手緊了緊,“再睡會,叔叔嬸嬸那裡明日再去。”
“這樣可以嗎?”我問道,我現在全身無力,一點都不想動。
“可以,我已經和他們說好了。”他道。
我嘴角上滑,他是怕我太累了嗎?所以事先說好?
靜靜的抱了一會兒,只覺得滿室的溫馨和安寧。
再捨不得,我還是推推他,“洛瑋哥我們起吧。”
雖然不用去給長輩請安,但在房內太久,實在不大好看,還有下人們看著呢。
他有些依依不捨,但還是放開我。
我動了動,卻跌了回去,身體像被車壓過般痠痛不已。
“怎麼了,是不是很疼?”他擔心的扶著我。
我搖搖頭,臉紅紅的讓他先出去。當著他的面穿衣裳實在有些不好意思,感覺怪怪的。
“傻玉兒。”他親了親我,起身穿好衣服。
他讓人將熱水和漱洗的東西放在門外,親自提了進來,放在屏風後。
一把抱起我,我不由驚呼,雙手抱住他的脖子,“洛瑋哥。”
他也不說話,只是將我抱在熱水裡,細細的用肥皂毛巾幫我擦洗,如同對待珍寶般小心翼翼。
見他坦坦蕩蕩的樣子,我從一開始的窘迫到後來的放鬆,乾脆任他擺佈。在熱水裡泡了會兒,身體舒服了許多,不由自主的揚起嘴角。
幫我洗好澡,用被子將我包成一個團。他對著一堆衣裳束手無策,求助的看著我。
我心中甜蜜極了,有這麼一個男人將你捧在手心裡,也不枉來世上一遭。笑著伸手道,“我自己穿。”
他卻不肯,笨手笨腳的要替我穿,我無奈的出聲指點著,大半天功夫才穿妥。
用著一旁的清水梳洗好後,我坐在梳妝檯前,笑眯眯的任他重手重腳的幫我梳著頭髮,雖然不時被扯疼,可心裡卻甜甜的。
“玉兒,你會不會梳頭?”他梳著發,忽然問道。
“我會啊,怎麼了?”我揚起笑臉道。
“以後這些穿衣梳頭的事情就不要讓丫環服侍,自己做。”
“嗯。”我點頭同意,這也是可有可無的事,反正簡單的髮髻我會梳。
“那個鋪床的事會做嗎?”他接著問道。
我滿頭黑線,怎麼了嘛?老問這種問題。但還是老老實實的答道,“會。”
再怎麼腐敗,骨子裡身為二十一世紀的新人類,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會?
“那就好,以後就不要讓那些丫環進內室。”
我呆了呆,轉過頭看他。
他有些不自在的咳咳,“她們都是麻煩。”
呃?丫環都是麻煩?他居然是這樣想的。這算不算好事?沒想到當年的事到今日還有這麼大的陰影。自那件事後,他院內用的都是小廝。
不過現在可就不行了,我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