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客棧什麼都有。先到東門大街上,街上行人如織,而那個鋪子,兩個門面,三層的,整條街上都是一排的樓,非常氣派。
北門大街裡的那個鋪子兩個門面,只有一層,後面有個後院,院子裡有七八間房。左邊開的是個茶鋪,右邊是個酒鋪。我問房牙子兩個鋪子怎麼賣,那個東門大街上的要價二百八十貫,北門的這個要價二百六十貫。嗯,有點貴。
那個房牙子道:“這兩家的位置都非常好,都在最繁華的地方。如果不是主人家有事急需要用錢,還捨不得賣。”
最後還是挑了北門的這個,還價到二百四十貫,寫了契紙去官府上了檔,拿了五貫錢謝那個房牙子。
在院子裡轉了一圈,笑道:“趙生哥,這個鋪子夠開熟食鋪了,前面兩個門面打通,後院可以加工食物,人也可以住在這裡。”
“是,人手還是要買些的,鋪子還要裝修一下。”趙生說道。
“你全權處理吧,錢到大牛叔那裡支,需要什麼儘管開口。對了,開張的時候可以搞些活動,比如買兩個葷菜送個素菜之類的。”我說道。
趙生的眼睛一亮,“知道了。”
我帶著桃兒杏兒和田武離開鋪子,轉到藥鋪去,還沒開張,木匠正在做著裝藥材的一排排抽屜。大牛叔看到我們來了,連忙迎了出來,向我報告程序,藥已進的差不多了,掌櫃和學徒也請好,只等木工活收場就可以開張了。只不過大夫一時之間不好找,一般好一點的大夫都在有名的藥鋪坐堂,差一點的又不放心。
正說著,門外走進兩個人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唇下留著長鬍子,面色有些病容。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子,身體挺瘦弱,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那名男子作了個揖,問道:“請問你們店裡是不是要招大夫?”
大牛叔回禮,說道:“正是,我們這家鋪子還缺個大夫,不知先生是。。。。。。”
那人說道:“那佟某毛遂自薦不知可否?”
“先生身體是否不適?不知是否生病了?”大牛叔繼續問道。
那人臉一整,“說來實在慚愧,佟某帶著小女從洛陽來到廣州,一路兼程盤纏用盡了,前幾天有些水土不服,可實在是無錢醫治,正好看到外面貼的招人告示,所以冒昧前來一試。”
大牛叔看了我一眼,我使了個眼色,“那先生先給自己開個方子吧。”大牛叔送上紙筆,那人不假思索地龍飛鳳舞起來,寫畢,遞給大牛叔。
大牛叔仔細看了看方子,我在旁邊瞄了瞄,字寫的很不錯,很飄逸。
我微微點了點頭,大牛叔說道:“那等本店弄好了就請先生來坐堂。請問您住哪家客棧?”
那人為難了一下,開口道:“我們父女住在城外的破廟裡。”
大牛叔呆了下,我在旁邊開口道:“大牛叔,讓他們父女住到後院去吧。”說完之後就轉身去了後院。
進了帳房,我招呼他們幾個坐下,桃兒去倒茶了,杏兒說道:“姑娘,您還會看方子,好厲害啊。”
我揚了揚眉,笑道:“我什麼時候會看方子了。”
“那您剛才怎麼看了方子就讓人留下了。”
“我只是看了他的字,字飄逸中帶著正氣,我觀此人眼睛清澈,舉止不卑不亢,言詞不俗,應該不是雞鳴狗盜之輩。誰都有落難的時候,能幫人一把就幫一把。”我解釋道。
話音剛落,門口大牛叔的聲音傳來,“姑娘,老奴帶先生父女來拜見姑娘。”
“進來吧。”杏兒和田武都站了起來。
三人進來後,那名男子帶著他女兒跪了下來,口裡說道:“多謝姑娘收留之恩。”
我連忙閃身避開,“這是做什麼?快快起來。”
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