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哥的親事辦成了,等你和趙生的婚事辦了。到時我們一起過去。那不是很好嗎?”我囉哩囉嗦的說了一長串。
她的臉漲紅了,不依的跺跺腳,“姑娘,您說什麼呢?我聽您的話不去了總行了吧。”
“我說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嗎?”見她想通了,我放下心取笑道。
話說自從蕭東從長安帶回趙生的信後,她有好幾天都失魂落魄的,把帳算的一塌糊塗,把點心做的味道怪怪的,有時傻乎乎的在府裡亂逛,撞到人都不知道。
最後府上的人都被嚇到了,我沒辦法,把她推到南山莊來住幾天散散心。不知桃兒是如何開解,過了幾天就沒事了。
“姑娘,妹妹和我哥哥的婚事可以朝後放一放,先要把二弟的婚事給解決了。”桃兒不忍的開口解圍道。
田武的婚事的確讓田貴夫妻寢食難安,日夜懸心,漸漸成了塊心病。田貴叔也曾經託人替田武找了幾家人家,可都被他拒絕了。這讓田貴惱怒不已,可又拿他沒半點辦法。
我擺擺手笑道,“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