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出一絲退縮之意,並是因為他們鬥不過這些神獸聖教的弟子,
而是他們心裡都清楚,與神獸聖教弟子戰鬥是一件最令人頭疼的事情,因為你不論放出多少毒蟲,耗費多少力氣,卻始終傷不到真正的對手,真正的對手都躲在幕後cāo縱著神魔古獸與你戰鬥。
這煉毒五老就曾經在與神獸聖教的上代掌門木cháo汐戰鬥之時,吃了許多虧,比如,在仙魔大戰之時,蛇毒老人曾使出自己jīng心煉製數十年的蛇毒來對付木cháo汐,
這種蛇毒從上萬條劇毒的毒蛇腹內提取,毒液煉成之後,只有一滴,名曰“萬蛇淚”這一滴毒液若是滴入一條河中,那麼只要這條河所流經之地,河流兩岸寸草不生,所有在河岸生活的生靈,都會因為聞到河水的氣息而死去。
就算是道行再高,手眼通天的修仙之人,一但沾染這“萬蛇淚”,都會見血封喉,頃刻斃命。
然而,這一滴毒液在被蛇毒老人用來對付木cháo汐的時候,卻被木cháo汐召喚出來的一隻最沒有用處的沙漠土狼吞食,那沙漠土狼當藏斃命,而木cháo汐卻安然無恙。
因此,五毒門的人最討厭與之為敵的正道仙門弟子,就是神獸聖教了。
“怎麼?煉毒五老,還在因為二十年前我師傅木cháo汐用一隻野狼,浪費了你們辛辛苦苦幾十年煉製出來的‘萬蛇淚’,而耿耿於懷麼?
不知道今rì五位又準備了什麼樣新奇毒藥,傅某沒有恩師他老人家那麼深的道行,不過也可以召喚出一隻啊貓啊狗,來品嚐品嚐!”
傅青山雙手抱肩,挺直著身軀站立在‘撲天神鵰’的脊背之上,一條刻畫著怪異符咒的披風在他的肩膀上獵獵飄動,雖然沒有劍謙與劍墨道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沉穩與威嚴,
然而卻也不失一種傲然絕頂的霸者之氣。他身後那些神獸聖教的jīng英弟子們,也都肩披披風紛紛立身在各自的飛天神獸上,時刻等待著傅青山的命令。
傅青山腳下所駕馭著的“撲天神鵰”,與姜煥召喚出來的“鯤鵬”都屬飛禽之中的上古神鳥,與其他神獸聖教弟子駕馭著的長著翅膀的飛天神獸相比,
這種絕跡的神鳥只有擁有掌門身份的人,互相傳承下來,方能得到,傅青山的“撲天神鵰”便是上代掌門木cháo汐傳承與他,而姜煥所駕馭的鯤鵬究竟從何而來,到此刻都一直是個謎。
洪荒五毒王與十名蜥蜴戰將還在南疆酒巷裡僵持著,傅青山方才說出的話,無疑又增加了煉毒五老心中的憤怒,蛇毒老人將手杖在地面上一跺,
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我五毒門打創派以來,還沒有受過此等侮辱,這是逼著老夫大開殺戒啊!”接著,他們幾人用yīn狠的眼神互相看了看,隨後蟾蜍老人抬起頭向著傅青山說道,
“小子!別以為你繼承了木老頭的掌門之位就可以肆意囂張,你們神獸聖教的掌門又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二十年前你師傅命大,僥倖從我們的手下活了一命,我就不信,今天你還能有木老頭當rì那麼幸運?”
傅青山淡然一笑,說道,“那就讓我們就來試試吧!”
說著,傅青山抬起手掌,那些飛行在他身後的楊堅、杜江等神獸聖教弟子紛紛飛到傅青山的身前,在他身前排列成一個三角陣型,接著伸出手指在嘴邊咬破,
以指為筆,以血為墨,以魂為靈,整齊的在各自面前的空中畫著一道道古老怪異的符咒。
這邊,煉毒五老也上前一步,回頭對蘇青青與胖瘦毒使等人說道,“快快離開這裡,走的越遠越好,今rì我們五個老骨頭,要屠了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血洗了這座火焰古城!”
說著,紛紛舉起各自手中的柺杖,將左手扣在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