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獸聖教!姜煥!”牢籠之外的藍髮少年,面容平和的答道。
牢籠之中的黑影沉了沉口氣,道,“看來本尊沒有猜錯,你果然是神獸聖教的高手!”
上官彩見到身披紅sè披風,藍髮飄逸的姜煥,突然現身在地牢之中,臉上的驚訝之sè,絲毫不亞於被封印在牢籠中的黑影,快速朝他走了過來,道,
“姜師兄,你到哪裡去了,怎麼又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姜煥淡淡說道,“我剛進入大禹皇城之時,就感覺到從龍子兵符中散發出來一種躁動不安的氣息,我便猜想這城中定然藏著一隻龍子,
後來在鬧市中見到躺在地上的這個人後,我身上的龍子兵符更是躁動的厲害,於是,我便悄悄的跟蹤了他!”
安平王聽姜煥說完,心中頓時怒火中燒,雖然身體被上官彩喚出的五彩緞帶捆著,但仍然在地上打著滾,向姜煥吼道,“臭小子,你竟敢暗中跟蹤本王,破壞本王的計劃,我定讓你不得好死!”
站在一邊的劉高似乎看出了火候,眼睛一轉,走到安平王的身邊,瞪著眼睛對安平王說道,“你個死反賊,想不到你也有今天,當初我真是瞎了眼,聽信了你的讒言,險些成了千古罪人!”
安平王將眼神一橫,惡狠狠的說道,“小人!待本王再起之時,定將你碎屍萬段!”
劉高似乎被安平王的口氣嚇了一跳,本能的向後閃了一步,退到上官彩的身邊,恭敬的說道,“皇妃娘娘,快快將這個反賊殺了吧,若留下他定然會成為禍患啊!”
上官彩撇了劉高一眼,道,“你若再叫我皇妃娘娘,我就先殺了你!”
劉高一聽,連忙低下身子,說道,“女俠饒命,小的不敢了!”
上官彩見安平王已被降服,對了姜煥說道,“姜師兄,我們走吧!廢材他們恐怕遇到了困難!”
姜煥道,“等等,我還有一件事!”說完,轉身面向牢籠中的黑影,繼續說道,“睚眥!你可願與我結契,從此為我而戰?”
籠中黑影道,“你們人族都善用花言巧語的計量,當年本尊就是被人用計騙入這座牢籠之中,如今本尊再也不會相信人族的話,也再也不會聽命於任何人!”
姜煥道,“既然如此,那麼我便封住你的靈媒,讓你永遠困在這座地牢裡!”
睚眥冷哼一聲,道,“你敢!”
姜煥平靜的說道,“這世上沒有我姜煥不敢的事!”
說著,姜煥將雙手伸到胸前,快速的握了幾個繁瑣的手印,隨後掌心一扣,那張貼在牢籠的正面,燃著藍sè火焰的符咒,突然開始漸漸變大,向牢籠的兩邊延伸,
燃燒在符咒上的藍sè火苗,也從符咒中分離而出,如液體一般,從牢籠的縫隙中向裡面鑽了進去。
“嗷嗚。。。。。。。”
一聲刺耳的咆哮從牢籠之中傳出,接著整個牢籠如掙扎的野獸一般,又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一股濃烈的血腥之氣,從牢籠的縫隙中向外面奔湧而出,
站在地牢中的十幾名士兵與劉高等人,受到那股血腥之氣的席捲,紛紛不由自主的向後連退數米,就連上官彩都不禁連忙提起一道真氣,以此穩住心神。
站在牢籠正面的姜煥披風舞動,藍髮飄起,猶如正在與一隻看不見的猛獸激烈搏鬥一般,拼命的握住手印,以保持燃燒在牢籠周圍的藍sè火焰生生不息。
“小子!你敢將本尊放出去,你我一對一的較量嗎?”睚眥在牢籠中緊咬著牙根,嘶吼著說道。
姜煥依然用平靜的語氣說道,“我是御獸之人,不是鬥獸之人,你要麼歸降與我,要麼在這裡永受修羅火焰的焚燒!”
說著,姜煥又從空中畫出一串符咒,單手一抓,抓出四張符咒,手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