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師徒薰說:“我還有一個問題,那天你為什麼不殺我?我還以為真的會沒命了呢?”袁代雪轉身說:“這,沒有必要告訴你。”師徒薰心想:難道是手下留情?不,那絕不可能。和楊劍決鬥的時候,他明明親口說自己冷酷無情。實在弄不明白,不過,他肯定用某種方法完成了對楊劍的復仇。楊劍,這樣下去可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
在另一間房間裡,袁代雪對紫印說:“沒必要告訴他。”紫印說:“那倒是,確實沒必要對外人說太多廢話。”袁代雪說:“你想說什麼。”紫印說:“沒什麼,反正這次我也有了大顯身手的機會。下次聯絡船來的時候,我想先回去一趟。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袁代雪心想:大仇已報,這個傢伙對我來說也沒有用處了。不如干掉他以絕後患。
在點蒼派裡面,丁操手舞足蹈起來。陳浩然對何惠說:“即使是世界第一名醫也未必能看出那不是真人,這種匪夷所思的東西應該是林紫蒼管轄範圍才對。”何惠說:“哈哈,謝謝你。我對這件事並不在意,我只是高興而已。因為如果楊劍知道師徒薰沒有死的話,一定會振作起來的。”丁操說:“對啊,那我們趕快告訴楊劍吧!”突然只聽林紫蒼說:“不用去,現在還沒到時候。即使師徒薰沒有死,對楊劍來說也沒有什麼不同。因為引起仇恨的禍根在他身上,而他這次又沒有能夠保護自己最心愛的人。如果楊劍知道師徒薰還活著。他肯定會去救人。而且他肯定打倒袁代雪救出師徒薰。但是,他的人就再也無藥可救了。”繼續說:“恐怕他再也不會回點蒼派,而是重新流浪。在孤獨的旅途中結束餘生,永遠不會向他人敞開心扉。那他現在的差別只是不再呆坐著而已,可是他的內心深處角和現在沒有分別,歸根到底,要想他振作起來,只有靠他自己找到答案才行。十五年來他心中一直尋求著償還殺人罪孽的答案,如果他現在找不到答案,就無法再次振作起來。靠別人最多隻能推他兩步而已。但是。要想尋找到答案重新站起來,只有靠他自己才行。”何惠說:“可是,那!”陳浩然打斷說:“等一等,何惠。我們就聽林紫蒼的。畢竟是前車之鑑嘛!總之。我們要做的事情就儘早找到師徒薰在什麼地方。等到楊劍靠自己的力量重新振作起來的時候能夠立即投入行動。”林紫蒼說:“嗯,雖然我沒有線索,但是有一個人肯定會在這裡出現。我要先佈下陷阱待兔。”陳浩然說:“嗯。雖然對手很難對付,但我們也要去!”
在衙門裡,滕天正和張十刀在研究收集回來的資料。正當他們聚精會神時,只見陳浩然和丁操扮成外人潛進衙門,只聽滕天對他們說:“點蒼派的小子和酒屋的小丫頭,你們來幹什麼。一眼就看穿了,行了你們別在這裡礙事。”陳浩然和丁操打個眼色說:“既然如此,那就不客氣了。”正想動手。突然,縣長推門而入對滕天說:“有人要見你,滕天長官!”陳浩然他們大吃一驚。滕天對著林紫蒼說:“你不是打禪打膩了?好吧!你們找我有什麼事,現在我可沒時間陪你們閒聊,有話就說得簡潔點。”陳浩然說:“我們的時間也很寶貴,請你簡短地回答我們。袁代雪,現在在什麼地方。”滕天說:“我沒必要回答你們,你們話已經問完了,給我回去吧!”丁操說:“這個回答也簡單得過分了。”陳浩然說:“我們不會讓你白說的,我也有一個大情報。我們交換怎麼樣。”滕天說:“大情報?難道是師徒薰還活著之類的事情?”陳浩然他們大驚。林紫蒼說:“你怎麼知道的?”滕天丟擲一張字條,說:“你們看,這是張十刀在袁代雪原來的老巢中發現的資料。”張十刀說:“只要我出馬,這點小事算什麼!”丁操說:“什麼,你怎麼成了滕天的直屬錦衣衛。”陳浩然說:“哇,不要臉,簡直是丟人現眼。”滕天說:“這份檔案上對師徒薰外貌的調查資料詳細得令人吃驚,還有,我們檢查了易萬芳的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