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後又被人汙陷不守婦道的女子,已經沒有名聲了。”
“你怎麼這麼固執?一個女人,要什麼產業?你是要錢嗎?我可以給你!”
藍宵露怒了,她冷冷看著面前這個皺著眉頭的男人,道:“王爺,我從沒想過去改變你的想法和你的習慣,更沒有干涉過你的任何事情,也請你尊重我,不要左右我的決定,不要打擾我的計劃,不要用你的思想強加給我。”
“你放肆!”司城玄曦臉色一冷,一股戰場凝練的肅殺之氣猛地散發出來。
藍宵露在他這冷氣森森的目光中毫不退讓,她毫不畏懼地道:“王爺,如果你想要一個言聽計從的王妃,我可以配合你,但也僅只是配合你。我希望你不要管我的事,我保證,西啟這次的意外,不會再有第二次,我不會再把你陷進流言之中。如果你覺得不能接受,反正我只是一個棄妃,你不如再做得徹底一點兒,你正月裡,不是正好又要納側妃嗎?多的是對人俯首貼耳的女人,你又何必在意我這一個?”
司城玄曦站起來,逼近她,目光如刺:“你一再強調棄妃兩個字,你的意思是,我冷落你了?”
藍宵露淡淡一笑,道:“這是我的命,我認。從我被糟蹋那天起,我就知道,在這個時代,我不配得到任何男人的愛。所以,我也從不奢望。這點我從沒有抱怨過王爺什麼,也不敢苛求王爺什麼。相反,王爺對我棄之不理,這才是人之常情,也正是我所願。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豈不是好?還是王爺您一定要把什麼都掌控在自己手中?”
司城玄曦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咬牙切齒地道:“井水不犯河水?你是我的女人,你叫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
在他走近時,藍宵露已經在暗自戒備,但是他出手實在太快,她根本來不及反應,又被他圈在懷裡了。她哭笑不得地搖頭,道:“妾身身體已經被汙,你又何必勉強自己呢?那次你肯救我一命,我感恩戴德,但是,我知道那非你所願。現在,我既沒中毒,王爺您也是美妾環繞,實在不必做這些表面工夫!何況,我既不會感激,也不會接……唔……”
藍宵露受字還沒說出口,突然唇上一片溫熱,那個字也被堵在喉中,面前這張放大的臉上滿是陰冷的怒氣,他吻住她,十分用力。被突然襲擊,藍宵露臉上瞬間發熱,腦中一片空白,她實在不明白這人腦子裡是什麼結構,難道她的話說得還不夠明白?
唇上微微發痛,他的舌已經攻城掠地,藍宵露退後,可是,他一隻手環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固定著她的頭,她既掙不開也避不了。
他的唇舌間還帶著酒意,卻肆意地侵略著她,幾乎攫取她全部的呼吸。環住她腰上的手,甚至已經在解她的腰帶了。
藍宵露在瞬間的失神之後回過神來,不覺又羞又惱,不錯,她是燕王妃,可是,她自己從來沒有這個覺悟,現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她感覺到的,不是甜蜜,不是羞澀,不是溫馨,而是屈辱。
他把她當什麼了?他真以為憑著這個名份,他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她想也沒想,重重地一口咬了下去。
“唔!”司城玄曦痛哼一聲,繼而怒道:“你敢咬我?”
藍宵露藉著這片刻的工夫退開了一大步,她臉漲得通紅,既羞又氣,一邊狼狽地整理著衣服,一邊氣急敗壞地罵道:“司城玄曦,你個混蛋,你還真是到這裡尋歡來了。你要尋歡就尋歡,招惹我幹什麼?你有病,你變態,你連男人也不放過……”
司城玄曦被她這一口咬得不輕,本來怒氣衝衝,可聽她罵到後面,已經是氣極反笑了,什麼叫連男人也不放過?他眯著眼睛,道:“看來你還真把自己當男人了?”
藍宵露一愕,剛才有點語無倫次,口不擇言了,她下意識又退了一大步,在遠離他的安全地方,怒聲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