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吧,他的幾個堂兄弟都來了,每天玩的很開心,比以前還愛笑呢。”
霍教授搖了搖頭,“你跟我來一下。”
胡來跟著霍教授來到旁邊一間屋子,那裡是存放作品的屋子,霍教授在疊放十分繁亂的桌子上熟練的找到一沓子畫紙。
“胡逸晨現在跟著我學習基礎繪畫技巧,鄭毅教授已經決定將他收為關門弟子,胡逸晨在色彩上很有天分,這方面鄭毅能給他更多的指導。”霍教授解釋一下,將畫紙鋪開。
“鄭毅沒有回國不過透過電話,他給逸晨留了一些作業,每隔一天可以隨意畫一些圖畫,自由使用色彩,他學習繪畫已經半年了,之前一些作業都郵寄出去了,如果不是他太小,鄭毅都想讓他一起出國了。難得一個好苗子。”霍教授有些感嘆的看著那些畫,或許落筆還很稚嫩,但是那些色彩彌補了這一切,總是能讓人在畫中感到一些情緒。現在只是隨意的畫就能讓人感到畫者的情緒,假以時日,他會讓人驚喜。
“你看這些是他最近一個月畫的,這些畫裡能看到孩子心情的變化,他似乎有些難過,帶著一點灰暗的心情。這不應該是一個孩子應該有的情緒。”霍教授將最近的一張畫遞給了胡來。
那幅畫是一幅捕魚圖,是前些天去海邊看到的景象,一望無際的大海,海中一艘漁船,船上只有一位漁夫,天空有些陰沉,海浪卻十分平靜,可是這種平靜下來卻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似乎天地間只有那個漁夫,讓人感到孤獨。
胡來似乎從來沒想過自己還能從一幅畫中體會一種感情,可是看著這幅畫心裡酸酸的。
搖了搖頭,胡來把那日的景象剝離,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兒子,胡來覺著兒子似乎比他想象中還要聰慧敏感。
胡逸晨搬了新家,因為這兩年一直生活在農村,他的行李不多,或許只有胡四爺給他的櫃子算是比較繁重的行李,那個櫃子裡已經被胡來裝滿了藥材,儘管胡來多次提醒他不要亂用藥,最終還是沒有阻止兒子這個愛好。
他不清楚現在學醫的已經不是自家兒子了。胡震更願意去辨別藥材的各種特性。
“你們跟著晨晨,晨晨是一個相對比較獨立的孩子,他會比你們見過的孩子更加懂事,他知道自己做什麼事情,所以他想做什麼不需要你們去阻止除非有危險。”胡來對著費城蔣夜,他覺著自己還要跟兩人談一談。
“你們平時不用出現在他面前,只要保證在他需要的時候在他身邊就行。”胡來嘮嘮叨叨的說了好多。
費城蔣夜兩人對視了一眼,他們的僱主似乎希望兒子擁有絕對的自由,卻又不想讓他出現危險,這個並不那麼容易,而且這個孩子還不到六週歲,他能有那麼強的自制力麼?
就這樣在胡來的擔心中,胡逸晨新的生活開始了,其實比想象中要好,因為學習繪畫的關係,胡逸晨原本定下的今年去學前班被取消了,明年九月直接進入小學讀書,他每天上午去畫室,中午的時候跟李婉去食堂或者外面的餐廳吃飯,之後回家午休,下午活動是不固定的,每週三天去學習英語,跟一些同齡的小朋友接觸,剩下的時間,週末會跟爸爸或者媽媽出去,如果跟著爸爸還會跟堂兄弟一起玩,其他空餘的時間就是他的自由時間,他自己學習陰陽錄中的東西,或者出去閒逛。
出去閒逛這個問題實際上是胡震提起的,胡逸晨每日時間排的滿滿的,他喜靜,如果坐在畫板前面,一下午也可以不動,就算出去上課,也不會有太多的活動,胡震怕他留在家裡時間長了會覺著悶,多接觸一下外面的世界也好。
胡震已經是個鬼了,他的年紀原本應該有孩子的,只是剛結婚沒多久就出去打工,每年只在年節的時候回家,一直沒有孩子,他只覺的自己孩子緣還沒到,其實現在想想,說不定他那個已經被槍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