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先皇的親生母親,是殿下的親祖母。東夏以孝為本,這也太不孝了。不過,林謙也沒多說什麼,趕緊應聲去辦了。
太后只以為她被軟禁,並不知道這個李嬤嬤的身份,她道:“逆賊,東夏豈會落在你這個逆賊手中,想要傳國玉璽,想要遺詔,你做夢吧!”
司城豐元看著太后的目光充滿了殘虐,現在的太后保養得宜,看起來還是很富態的,六十歲的人了,看起來還像四十許,他相信,這副面貌很快就會不見。當然,畢竟這個人是他的祖母,他還是會手下留情的。怎麼著,也會留下她一條命,何公公那樣的意外,不會再有了。
接下來的兩天裡,太后真正嚐到了李嬤嬤的厲害,李嬤嬤長得臉無四兩肉,一臉陰鷙相,這樣的長相,是不可能做為服侍婆子的,也許正因為這樣,才被王貴妃物色為行刑嬤嬤,膽子小的,見到她這張臉和一臉的陰森冷厲,也會嚇得雙腿發軟了。
太后身份尊貴,剛開始李嬤嬤還有所顧忌,主要是太后天生貴氣,多年身為太后自然有一股威凜之氣,她有幾分憷,但是,司城豐元的傳話隨即到了,李嬤嬤得了司城豐元的令,頓時膽大起來。
她長相呵磣,一直沒有嫁人,心理有些扭曲,能夠對太后行刑,讓她心中莫名有一種興奮的感覺,不過司城豐元也有令,可審不可打,更不可傷她的命。
太后身邊的太監總管和宮女早就被司城豐元給弄走了,李嬤嬤這個所謂的服侍之人,完全可以為…所…欲…為,還是奉命為…所…欲…為。
一直被人服侍,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太后,被李嬤嬤逼令去洗衣,水雖然不寒,可太后哪做過這個啊?何況,這是怎樣的汙…辱啊?太后自然不肯,李嬤嬤的懲治是,沒飯吃。
太后餓得全身發軟,又想著她若是死了,豈不是看不到司城豐元的下場?所以終於妥協。
接著,李嬤嬤又下令讓她做一些以前二等宮女都不用做的事情,太后已經勢微,若不是想要看司城豐元會得到什麼下場,斷斷是受不了這樣的汙…辱,咽不下這口氣的,可是她也知道,若是她不做,被一個粗使婆子給折磨致死,死了也是白死。那才是窩囊,才是死不瞑目。所以,這身份完全是反了過來,太后端茶遞水,李嬤嬤頤指氣使。
李嬤嬤是有任務的,每當把太后折…辱一番後,就逼問她傳國玉璽在哪兒。並且說,太子殿下已經說了,只要太后說出玉璽在哪兒,不但不用做這些粗活,還能恢復以前的日子。
兩日前,司城豐元派人把慈寧宮也抄了個底朝天,連老鼠洞都沒有放過,仍是沒見著玉璽,他猜必然是太后在他沒有覺察的時候已經把玉璽藏到了慈寧宮外的地方。這事自然還得著落在太后從太后的嘴裡問出來。
太后不要說不知道玉璽在哪兒,就算是知道,她也絕不會說出來。
所以這種日子便繼續下來,而太后的遭遇,也悄悄地在宮中蔓延開來。
當甘文思聽說司城豐元竟然去抄慈寧宮,不但把太后軟禁,還讓行刑的嬤嬤去對太后動刑時,也嚇了一跳,甘文思道:“殿下,此事若走漏風聲,為禍可不小。司城尚賢和司城建元缺的就是一個藉口,這件事,很可能成為他們的藉口!”
“這就是本王送他們的藉口!”司城豐元冷冷笑道:“你當本王要處置一個小小的慈寧宮,竟然會這樣不小心,連訊息也封鎖不住?若不是本王的放任,誰敢把這訊息洩露一絲一毫?”
甘文思眼神一凜,驚道:“殿下?”
司城豐元眼裡一片厲芒:“你覺得,現在本王算是東夏之主了嗎?”
“殿下當然是東夏之主了,京城全在殿下的掌控之中,文臣俯首,武將低頭,而且,朝政大事,殿下也處理得井井有條,東夏現在形勢安平,一片海清河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