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星野葵將一切埋進心底,坐好,準備開始認真聽課。 她也有點好奇眼前這個傀儡版的‘琴酒’要打算怎麼教她。 結果沒想到就在下一秒,她就聽到了‘刺啦——’的一聲。 星野葵抬頭望去,就見‘琴酒’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兜裡掏出來了煙和火柴,此時正一邊叼著煙,一邊划著火柴,顯然是想給自己點個煙抽。 ‘刺啦——’ ‘刺啦——’ 火柴劃過的聲音一下又一下的在耳畔響起,星野葵看著,眨巴了眨巴眼睛。 “那個,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因為教室裡不允許抽菸呢?” 見他雙眼無神,很明顯還在系統的操控之下,但是手卻一下一下地划著火柴棍兒,頗有種不划著火不罷休的架勢,星野葵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說話,作為傀儡的他到底能不能理解。 不過或許是因為他在她面前一下一下划著火柴的樣子太過喜感,讓她有一種影片卡頓了,影片裡面的人物一直在重複著最後一秒動作的荒誕之感。 星野葵在一頓之後,還是嘗試性地開口提醒了一句。 卻沒有想到‘琴酒’在聽到了她的話之後,竟然停下了手底下的動作。 “哼……教室……” ‘琴酒’瞥了她一眼,唇角露出了一抹略帶諷意的弧度,如果不是那雙眼睛依舊沒有任何神采,幽深的彷彿一潭深水一般,星野葵恐怕都要以為他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擺脫了系統的控制呢。 “這是今天的任務,如果有一個詞背錯……呵……” 他冷笑了一聲,將煙重新放回到了煙盒裡,伸出手,敲了兩下桌子。 ‘咚咚——’ 伴隨聲音出現的還有一本日語書和紙筆。 所以…… ‘琴酒’的教學方式,就是扔給她一本書,讓她自學唄? 然後學會了沒有獎勵,沒學會的話倒是有懲罰? 星野葵不覺有些好笑,卻又覺得這好像確實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心裡不免有些蠢蠢欲動。 有點兒想知道如果她真的沒有背下來單詞,他會怎麼懲罰自己。 畢竟如果是真的琴酒,那不需要多想,他的威脅肯定是伯萊塔警告。 可是此時出現在她面前的‘琴酒’,並不是真正的琴酒啊…… 作為一個在系統的控制之下,連火柴都沒有辦法划著的人,星野葵覺得自己真的很難拾起來對琴酒的恐懼。 可能看的時間再長一點兒,等到她見到真正的琴酒時,都不會覺得有多害怕了吧? 所以這個系統的‘隨機’分配,到底是真的隨機,還是假的隨機呢? 想到這兒,星野葵收斂起眼底的興味,轉而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日語書上。 算了。 想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也沒有用,還是趕緊學習吧。 身旁的‘琴酒’見此,也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 直到星野葵學的眼睛都開始發飄了,時間也不過才剛過去一天而已。 而在剩下的時間裡,‘琴酒’倒也不是除了考試之外,一丁點兒的東西都沒有教。 不過在系統看來,一個是真敢教,完全不顧另一方是女孩子,直接便按照男性用詞的方式,教給了對方。 而另一個也是真敢學,畢竟她雖然知道日語中是分為男性用詞和女性用詞的,但是卻不知道‘琴酒’教給她的,沒有一個是女性用詞。 這也就導致了第二天早上,在星野葵憑藉著自己對於透子的熱愛,終於從床上掙扎了起來,並提前跑到了男生宿舍的樓下,和降谷零他們會合之後,不過是關心了一下對方臉上的傷,就讓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忍不住地腳步一頓。 見此,星野葵的眉心也是不由得一跳。 總覺得她好像是做了什麼蠢事…… 但是…… 她仔細的回想了一下。 她剛剛好像也沒幹什麼呀…… 就是和透子他們打了聲招呼,然後又說了幾句話,關心了一下透子臉上的傷而已,所以難道是她剛剛說錯了什麼? 但是不應該呀…… 她剛剛說的話,都是她提前在心裡打好了草稿的,應該不會有錯才對啊…… 星野葵一邊在心裡呼喚著系統,讓它趕緊把語言包開啟,一邊琢磨著自己剛剛的話到底有什麼問題,就聽到系統難得有些心虛的聲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