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了。 組織並沒有在星野真治和星野葵的家裡發現任何的可疑物品,不過哪怕是這樣。組織也沒有將星野真治的膝上型電腦交給星野葵。 星野葵倒是嘗試的問了一下。 當然,她肯定不能直截了當的管枡山憲三要星野真治的膝上型電腦啦,不過話裡話外的意思,卻都是自己想要一臺電腦,並且星野真治的電腦裡,也有她之前下載的一些電影,重新下載挺麻煩的之類的。 可惜得到的卻是拒絕,以及一臺嶄新的電腦。 星野葵也沒有再說什麼,就這樣一直到她和枡山憲三以及他的養子都混熟了,‘幸子’也被枡山憲三隨便找了個理由,從她的身邊調離了,星野葵才開始研究星野真治的隨身物品。 並且真的在鑰匙的花紋裡,發現了一串疑似摩斯密碼的東西。 會是它嗎? 她沒有立刻嘗試。 畢竟她的電腦是皮斯科交給她,誰知道里面會不會有什麼監視用的軟體呢。 雖然看他們的架勢,應該是並沒有在星野真治的隨身物品裡發現任何東西,換句話說,便是他的身份已經可以確定了。 他肯定不會是官方安排在組織裡的臥底。 不然她得到的,可就不是之前那種不痛不癢的監視了。 不過星野葵也沒有放鬆警惕,而是一步一步的引導著枡山憲三,讓他主動提出了讓她去留學的事情。 然後在學校的計算機室裡,星野葵終於透過那個密碼,聯絡上了星野真治在警察廳裡的聯絡人。 時隔多年,星野真治的訊號再度響起,讓警察廳裡的人都有些不敢置信了。 而對方所告訴給他們的資訊,更是眾人的大腦一懵,險些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還是伊藤最先冷靜了下來。 【你是誰?和星野真治又是什麼關係?你是怎麼知道這個頻道的?】 你又是怎麼知道他已經死了的? 伊藤沒有一下子回覆那麼多。 畢竟他們誰也不知道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您好,我是星野葵,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應該是他的聯絡人吧?我們之前曾經在咖啡廳裡見過。】 星野葵的話,讓伊藤漸漸的回想起了幾年前他曾經在咖啡廳裡見過的那個女孩。 當時如果不是她警覺,星野真治的身份恐怕那個時候就要被黑衣組織發現了。 而她和星野真治那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哪怕沒有提前說好,也能接住對方遞過來的戲的默契,曾經也讓他歎為觀止過。 【我記得你。】 他利用秘密頻道回覆著她的話。 【所以你是怎麼知道這個頻道的?還有你說他死了,這是真的嗎?】 【嗯,他將密碼刻在了鑰匙上,和花紋混在了一起,在他去世後,這些東西作為他的隨身物品,被送到了我的手裡。】 星野葵也知道自己的主動聯絡,必然會引起警察廳那邊的懷疑。 不過不管是為了她自己想要達成的目的,還是為了有人能記住‘星野真治’的犧牲,星野葵都需要聯絡上他們才行。 所以在解釋的時候,自然也是耐住了性子,認認真真的和對面的人解釋道。 【我原本早就應該聯絡你們的,但是由於組織那邊一直都對他的身份抱有懷疑,連帶著也一直在監視著我,所以一直到現在才將訊息給帶到。】 【那你之後有什麼打算嗎?既然你已經可以聯絡上我們了,那就說明那邊對你的監視已經放鬆了下來吧?如果打算離開的話,我們可以幫助你。】 其實按說起來,像星野葵的這種情況,特別適合做他們在組織裡的線人。 畢竟從她已經擺脫了組織的監視就可以看出來,組織那邊已經徹底相信了星野真治的身份和臥底沒有關係,而星野葵作為一個正兒八經的黑二代,所獲得的信任度,遠不是那些中途加入的人能比得上的。 再加上她能潛伏這麼長時間,就為了將‘星野真治’殉職的訊息告訴給他們,這一行為,也足夠證明她本身的心性和耐性了。 而對於臥底來說,忍耐力和謹慎,是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星野葵在這方面顯然天生就有著極高的天賦。 倒也難怪‘星野’先生會直接把她收養在自己的身邊。 恐怕剛好合他的眼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