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拔出刀。
白王若有所感,驟然抬起頭,看著少女的背影,只覺那氣質驟然變化,像極了它在雲家看到的那位“血手”。
“血手”其人,乃是雲將軍的左膀右臂,乾的活兒大概就是偷偷殺人,偷偷埋人,偷偷殺人,偷偷埋人......
宋小娘子練了一下午的影月刀典】,待到夕陽西下,暮色染了一身時,她忽地明悟了什麼,長刀刷刷地斬了兩下,一種水到渠成的突破感從心頭生出。
伴隨著的是一種全面變強,精神抖擻的感覺。
影月刀典】大成,疾如風】的第三層契合度達成。
終於...入五品了。
...
...
“再耍一招定式,今日便休息吧。”
離夢宮裡,袁魁坐在一棵樹上,看著空地上那練拳的少年。
“掏心!”他喊了聲。
這一式,是二禽拳譜】中比較有難度的絕招了,因為要凝聚力量和速度,是熊和鴉的結合,正常來說只要打出快速感和力量感,就算過關了。
話音落下,他只見少年的手臂驟然開始發生變化。
哧!哧!哧!
肌肉好像充氣一般,往外又長了一點,恍如披上了重甲。
彭!!
白風一拳快似疾風地打出,空氣傳來爆音,氣流在袁魁眼中呈現出一種急劇地逃逸感。
同時伴隨的還有一種沉悶的聲音,如同黑暗的茂密森林裡,有勐禽在發出低沉且具著威脅的吼叫,那是骨骼裡傳來悶響。
袁魁雙眼勐然瞪大,童孔緩緩收縮。
他下意識地勐地一拍樹枝。
卡。
樹枝斷了,他一屁股跌了下來。
不過他也不在意,而是直接拍了拍屁股,跑上前來,抓著白風的手臂左看右看。
“怎麼了,袁叔?”
“沒什麼...”
“我...是練拳出問題了嗎?”
“馬馬虎虎,還要再努力。”
袁魁勉勵了一句,“你去吃飯吧。聽白姑娘說你最近吃的很兇,那就多吃點。”
“嗯,我會繼續努力的。”白風跑開了。
看到白風消失,袁魁再也抑制不住地喊了幾句“臥槽,臥槽,臥槽啊”。
...
...
夜晚。
無燈的畫舫停在湖心。
一艘小船盪開月下波紋,慢慢靠近,待到靠上後,袁魁從艙裡鑽出,來到了畫舫的門前。
門自動開啟了...
袁魁走入其中,卻不深入,而是隔著那在湖風裡飄動的垂簾,道:“主上,那小子真是個天才,比老袁我有天賦多了。
他練二禽拳譜】才練了多久,這身體就跟脫胎換骨似的。
今天一拳掏心,身體裡竟然打出了宛如野獸低吼的聲音,拳頭也在空氣裡留下了痕跡。
這...這就算是八品也沒幾個人能做到吧?
他才九品啊。
他的武道珠都還沒定啊。”
袁魁伸手撫額,“抱歉,主上,這小子太令我吃驚了。他的天賦...也許...真的不弱於太子。”
畫舫深處,傳來“噹噹”兩聲,似乎是某種約定好的暗號。
袁魁道:“是,主上,那我先退下了。”
強壯男子返回了小船,又遠去。
畫舫依然安安靜靜,懸在湖心。
而畫舫的艙裡,其實...只有一隻白豆包。
這隻白豆包知道了,其他白豆包也知道了。
於是乎,在皇城的白豆包開始拉著太子妃,道:“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