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你真懂通房丫鬟的意思?
“豆包,你.怎麼陪我睡?”
“睡你懷裡,睡你臉上,睡你頭上,都可以呀。”
“唔明白了.”
白風舒了口氣,然後繼續練拳去了。
皇后給他灌的兩個寶貝太厲害,那倆寶貝又和魔熊嗜】產生了某種奇特的“作死反應”,以至於他不得不戴著這有老和尚唸經的佛珠,才能壓下。
可白姨說的對,他不可能永遠戴著這珠子。
就連服藥都會產生“抗藥性”,更何況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一直用這珠子去壓,那就是真正的作死。
少年不停地取下珠子,不停地練拳。
白豆包則是坐在一個涼亭的琉璃簷上,看著他練拳。
過了一會兒,另一隻白豆包送來了一桶夜宵。
這隻負責陪睡的白豆包,則是繼續吃了起來,她要靠一個人的吃撐起更多的白豆包去“執行”。
“可惡.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妖之空間裡的白王在莫名其妙地發狠.
蓮柚則是有些擔心地看著白風,只有她知道白風現在面臨著什麼。
白豆包則是看著白風的雙眼一會兒發紅,一會兒又變得正常,再一會兒有發紅.
雙眼變紅的時候,白風顯得很可怕,就好像成了一隻可怕的兇獸。
而變色的契機,則是那一串念珠。
“怎麼會這樣?”白豆包顯然從太子妃那裡知道了些事,但她近距離感受了,才知道嚴重性.
她看著白風發了瘋似地練拳。
最後一次摘去唸珠後,白風終於成功地靠著“精疲力盡”而未曾再發瘋,他疲憊地仰倒在地,全身汗水早不知道流了多少。
“都子時了.”白豆包打了個哈欠,她拍拍手,上前背起白風,雙手反抄著他的大腿,讓他能夠好好地貼在背嵴上,然後往儲閣走去。
背了一會兒,她忽地感受到了什麼,好奇道:“殿下呀,我早就想問了,你.”
“別問,幫我把念珠戴上.”白風有些尷尬。
白豆包一陣折騰後,白風總算被丟進了大藥浴桶。
迷迷湖湖裡,豆包似乎也鑽了進來,然後拿著一個不知道什麼大藥袋子在他身上蹭著
藥味帶著輕鬆和催眠,還有一種輕度的迷幻。
在這種舒適感裡,慾念好似因這舒適而平緩了下來。
賊舒服。
沐浴後,少年躺在塌上,豆包則是化作小黑貓,鑽入了他懷裡。
第二天早上,白風醒來,揉了揉小黑貓的腦袋。
小黑貓從被子鑽出去,落地變回了緊身黑衣嬌小少女的模樣。
白風忍不住問:“豆包,你知道.怎麼生孩子的吧?”
白豆包叉腰道:“怎麼會不知道?殿下你在小看我嗎?”
“說說.”
“睡一起,可是必須是同等形態睡一起。
所以,我只要變成本體和殿下睡,就不會生孩子了。
欸,肩負著幻影貓家族的繁衍,真的很煩惱呢。”豆包姐又揉了揉腦袋,看起來真的很煩惱,畢竟這事兒是她的執念,總不能幻影貓在她這一脈給斷了吧?
白風是真沒想到豆包姐居然還有這常識,這令他舒了口氣。
忽地,他想起昨晚沐浴時似乎發生了一些事,“那豆包,昨晚沐浴.”
“嗯,我們一起洗的呀。
那藥很貴的,殿下一個人用太浪費了。
而且如果我在外面給殿下擦背,也會弄溼身子,所以我也進去洗啦。”白豆包理直氣壯。
白風:.
抱歉,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