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逆陰符,看看能不能‘五死’,‘五轉’裡的‘五’字變成‘六’。
反正有先知的預知,我可以每天都嘗試兩次,這樣就應該就只要110兩銀子。”
“而我現在有7918兩,另外還加5000兩沒存進去的。
足夠我每天都這麼練了。
先試試有沒有上限吧。”
白風心思已定,就起身,洗漱,用餐,取筆,畫符。
門外,皇都亂
昨晚“殺人者,白織”五個字引起了不少浪潮。
尤其是這浪潮還在某些人的推波助瀾下,越疊越高。
正常來說,也沒人敢嘲諷太子妃很長時間,可既然這聲音存續很久了,那背後就一定有大人物想讓這聲音繼續下去。
豆包作為一個“秘探頭頭”,這些聲音自然聽了不少,以至於在府裡的那位跺腳、嘆氣、生悶氣,還想著組團去罵回來。
她想起昨晚白風也出現在了現場,就想和白風組隊。
當她來到小院,白風在修煉。
她不會去打擾白風修煉,就縮在門外牆角,靜靜等待。
這一等等到了晚上。
白風終於推門而出,一身汙黑.
片刻後.
他再次浸泡在浴缸裡,黑衣小貓娘在後給他擦著藥包,生氣地滴咕著那些人的惡言惡語,小臉都漲紅了。
白風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似乎在穿越前有一種名為“網暴”的行為,就和這類似。
要解決,就要找到源頭。
源頭是雀家。
他打不過雀家.
而豆包姐顯然沒意識到源頭,她想去和那些那些人打架,爭辯。
少年瞥了一眼義憤填膺的小貓娘。
小貓娘擼著袖子,今晚就想去給主上出氣。
“白風,你就說你是不是我親人吧喵。
是親人,就和我一起去。
反正你不易容了又不是殿下。”
她小臉憤怒地燒著。
白風想了想,道:“造謠。”
“什麼?”小貓娘愣了愣,“什麼意思?”
白風道:“去造雀家的謠,比如雀家哪位的小娘子水性楊花,比如雀家那位高層勾搭了誰誰誰.”
“哦說到這個,我想起來了喵。
雀家那位大將軍楚晉卿吃過屎。”小貓娘開始興奮。
白風道:“要不,就說他趁著別人不注意,又偷偷吃了幾口?”
“真的嘛?他真的吃了幾口?幾口啊?”小貓娘興奮無比,這瓜太甜了,甜到她忘記了憤怒。
白風無語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一定要去幫白姨爭口氣,那就去造謠,漫天撒單子,家家戶戶都落一份。”
“真的有用嗎?”小貓娘有些懷疑。
白風道:“有用的。
謠言不會止於智者,但卻會止於另一個謠言。
大將軍吃屎的事流傳開了,就沒人會討論白姨的過去了。”
“可我們為什麼要說大將軍呢?”
“因為白姨的事,就是雀家搞的。”
“嗯,明白了喵。”
豆包很開心。
當天就和白風商量著把“宣傳單的稿子”定了下來,然後許多豆包一起開動,抄寫“宣傳單”,午夜時豆包已經寫出了許多,然後歡天喜地去灑單子了。
第二天清晨,不少百姓推門而出,接著就好奇地看到家裡,院兒裡,門縫裡有著不少寫了黑字的紙單。
任誰都會好奇地拿起來看一下。
這一看,嚯,觀者頓時被勾起了興趣。
“午夜三更,長洪坊的狗為什麼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