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酒量,也足以讓其他人嘖嘖稱奇了。
不過冷冰寒照例在外面是不喝酒的,在這樣的場合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不給面子,可卻也沒有人敢說三道四。雖然紀沛瑤再三嬌滴滴的撒嬌勸酒,冷冰寒卻好似刀槍不入一般,那禮貌而又讓人難以親近的姿態,讓紀沛瑤也是無計可施。
四人在酒桌上觥杯交錯,不著邊際的瞎聊,讓不明就裡的人看到了,還真以為他們的關係如何親密呢。
丁辰銘似乎也耐住**子,陪著藍薛子明胡侃一陣,好幾次都想把話題往上面引,可卻總是被冷冰寒不著邊際地引到一邊去了。而只要是丁辰銘開口,冷冰寒就只是埋著頭吃東西,根本就搭腔。
丁辰銘心中暗自苦惱。雖然自始自終他沒有說過一句軟話,可今天自己這番姿態,又是請人說和,又是低頭擺酒的,已經給足了冷冰寒面子。
要知道,他堂堂丁家二少,向來都只有別人想自己搖尾乞憐、巧諂媚上的,什麼時候自己低下過高傲的頭顱?今天擺出這種姿態,已經是很觸及自己的底限了。
在丁辰銘的心目中,這本來是一件對雙方都有好處的事情,冷冰寒有了臺階下,總不至於還要窮追猛打不放吧?可人算不如天算,竟然演化成這個局面。這個冷冰寒實在也太過分了吧?處處讓自己難堪。
丁辰銘有心想要拂袖而去,可一想到曹國光的慘死,還有自己的那隻連死都不能囫圇的藏獒公爵,渾身就是一哆嗦,還只能就這麼被人牽著鼻子走,有氣都不敢出,鬱悶之際,只能是借酒澆愁,多喝了幾杯。
酒至半酣,藍子明藉故上廁所,還把紀沛瑤也給拉走了。
房間裡就只剩下冷冰寒和丁辰銘兩人,氣氛一下子冷了起來,似乎連室內的空氣都要凝固了一般。
丁辰銘這才舒了一口氣,看著正埋頭吃飯,一言不發的冷冰寒,一咬牙,端起酒杯站了起來,對著冷冰寒說道:“冷冰寒,我知道我們之間有些誤會,你看今天這事能不能就這麼算了……”說著話,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冷冰寒,琢磨他那面無表情的面孔下那真正的意思,而不知不覺間,端著酒杯的手掌心裡已經滿是汗水。
冷冰寒眼皮都沒有翻一下,專心致志地對付著一隻大龍蝦,就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將丁辰銘晾在那一邊。
見冷冰寒完全無視自己的存在,丁辰銘的臉色很難堪,可是他沒有生氣,因為他不敢。曹國光和公爵的事,帶給他太多的震撼了。
曹國光那裡的三十多條人命先不說,就說別人能夠毫無聲息地潛入自己的房間,還將兇猛的公爵殺死,扔在自己床上,可自己竟然全不知情,真要想對付自己,那還不是易如反掌之事?要知道,對方做的一切,可比殺死自己之後再遠遁而去難度更要強上百倍。
事後丁辰銘將自己的警衛人員全都換了個遍,警衛力量也大大加強了,就連出門現在都是前呼後擁的。可那深深的恐懼,卻已經在他心底生根發芽,並滋生蔓延起來了。面對一個幾乎可以隨時掌控自己生死的人,他又怎麼敢動氣?難道就不怕哪天躺下去,就再也醒不過來?
丁辰銘忍氣吞聲道:“殺人不過頭點地,小寒你要怎樣才肯放手,劃出道道來,能滿足的我一定滿足。”
冷冰寒終於停下了手中的食物,抬起頭來看了一眼丁辰銘,淡淡笑道:“我從來也沒有想過要和你們鬥,大家都是年輕人,原本應該互相幫助,相安無事。可你們連番挑釁,還陰招出盡,差點就要了我的命,這事兒要是擱在你身上你能忍嗎?”
這還是冷冰寒自今天進入房間之後,第一次開口和丁辰銘說話,而且既然把話都說明白了,丁辰銘就覺得這件事情未必沒有斡旋的餘地。他低聲道:“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結,我丁老二這次認栽,以後見到你寒大少,我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