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你可別急呀,聽我解釋嘛!”安國鋒立即說道:“當時為了給你辦持槍證,必須得在我們局裡給你掛個名呀,這是給你說過,你也同意了的呀?”
“嗯,這——”冷冰寒聽他這麼一說,這才鬆了日氣,面色緩和了些。似乎也記起確實也這麼一回事,難道真是自己冤枉安局長啦?可自己怎麼就總有一些上當受騙的感覺呢?
沉吟了片刻,冷冰寒說道:“即使這樣,你也不該給其他人提起我呀?還讓我暴露在你們同事面前,這不純粹讓我難堪嗎?何況上次掛名也就是為了持槍證的事情,不過是走過形勢,做做假而已嘛,當不得真的!”
“小寒呀,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呀,雖然我們是作假,但在手續上來說完全就是真的,而且按照規定所有人員的檔案和資料都必須要在總局存檔備案。你年齡那麼小就能加入我們國安七局,這肯定是很惹人注意,局裡人問起我總不能說是作假嘛!要是這件事情曝光了,我可是要受處分的,你可要知道,當時可全都是為了你呀。”電話裡安國鋒表現得似乎很是委屈,不過如果冷冰寒有千里眼,能夠透過電話看到他的話,一定會發現他此時眼裡得意和狡黠的笑意,臉上也全是如同小孩子陰謀得逞了一般的神情。
雖然覺得有些不對,不過善良的冷冰寒還是沒有多想,當時也的確是自己想要一把有持槍證的手槍,說來說去,安局長也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願望罷了。只是神色黯然,有些苦悶地說道:“那現在怎麼辦?他們可把我當真的了,要不我退還手槍和持槍證,就說我因故退出了。”
“那怎麼行?”安國鋒嚇了一大跳,頓時就慌了,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一下就是一層,急忙從靠椅上站了起來,大聲說道:“雖然局裡沒有規定說成員不能退出,不過國安七局從成立至今,歷來只有因年齡大了和因傷而退休的,這有史以來的第一個就出在我局裡,你這不是出我的醜嗎?再說了,為了保密,即便有人要推出,那也得轉到地方上服役三年,且這三年要有專人進行監督看管,以避免發生意外。”
“啊!”冷冰寒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搞得如此複雜,真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其實你就掛個名也沒什麼呀?”安國鋒繼續發揮著他那三寸不爛之舌,意味深長地說道:“你看這一兩年來我們該是從來沒有去打擾和麻煩過你?”
冷冰寒想想,似乎確實如此,雖說自己掛了名,但國安七局似乎額從來沒有為此麻煩過自己,要不是這是來首都碰到了華北局的陳局長他們,自己還真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所以呀,你也別杞人憂天了,這事情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你看看,一到首都不僅有人接機,還安排了房子,上學也有了諸多便利,碰到什麼意外也有了一道護身符。再說了,只要你別想著跳槽到華北局,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也不會讓你去幫忙的,要不然他們也會顏面無光。你就安安心心上你的學,讀你的書,沒事的。”
“那要真有個萬一呢?”冷冰寒還是有些擔心。
卻聽電話裡安國鋒沉聲道:“這真要像你說的出現了什麼緊急情況,華北局的人都搞不定了還需要把你也派上,那真的失態估計就真的很嚴重了,說不定真能影響到國家的安全和社會穩定,甚至是眾多民眾的安全。那即是你不是國安七局的,就會袖手旁觀嗎?”
冷冰寒臉色一變,嘴張了張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不過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來。
安國鋒這話還真就擊中了冷冰寒心裡最脆弱的地方,正如安國鋒所說,真要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即使不是國安七局的人,也絕對不會坐視事態的發展。想必任何一個有良知的國人,也都會挺身而出的,不是為了哪一個機構,而是為了這個自己敬愛的祖國。
窗外的黃昏其實極美,那淺淺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