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都嫌不夠,羞澀什麼的實在是太多餘了。所以最後她淡定地移開了視線,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到。
“現在說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金髮男子處理完亞瑟的傷口,給他身上蓋了條毯子,又摸了摸他的額頭,做完這一切,他才有空詢問顧安琪事情的經過。
事情的前因後果顧安琪也不清楚,她只能告訴金髮男子她所看到的一切。甚至,因為瘋狂的導師的某句話,就算是看到的一切她都說得含糊不清。
有件事,她覺得亞瑟可能在瞞著她,而且這件事聽起來後果很嚴重,最好等亞瑟醒來後商量了再說。
金髮男子聽完她那沒頭沒尾的敘述,皺起了眉頭。一位學校的普通導師竟然敢傷害一名原生代,這位導師的身份肯定很可疑。
不管是誰,既然敢做,就要有承受後果的準備。
那人的具體身份等亞瑟醒來就知道了,不過在這之前,可以先清洗一下薩爾曼大陸上堆積過多的垃圾。
想到這裡,他開啟了通訊石,開始一條條下達命令。
隨著指令的發出,整個第一天很快開始了一次大掃除,無數的汙垢從陰暗中被翻起,牆角的蛛網也被一一掃落。
當軍部動起真格時,本來很喜歡指點江山指導政府的媒體卻集體失聲了。在軍部到處逮人,將成批的帝國居民以觸犯邊境安全法送入第二天的天使懲戒所時,薩爾曼的媒體上卻一片歌舞昇平,對軍部的大動作視若無睹。
不管玩媒體的平時怎麼喜歡危言聳聽沒事找事,事實上他們的訊息都是很靈通的。這次的原生代被重傷事件引起了上面的震怒,所以軍部動作幅度過大就理所當然了。而在這種時候,要去觸軍部的黴頭,軍部只要稍微多關注他們一眼,恐怕就會惹來大麻煩。再說這種時候被軍部找麻煩,旁人不會同情支援他們,只會笑他們自己不長眼。
這種情況下,薩爾曼的媒體特別乖也就很正常了。
外面鬧得沸反盈天,嘉德納爾市中心醫院的特級病房中卻非常安靜。
亞瑟沉睡了好幾天一直沒有醒,顧安琪因為反覆傳送,靈魂太過疲憊,也在一旁休息,為了讓她儘快恢復,金髮男子在離開前給她佈置了一個法陣,以便她的靈魂能夠快速恢復過來。
大概過了一個星期,顧安琪從似睡非睡的狀態中甦醒過來,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前所未有的好。如果與以前比較的話,她覺得整個世界都變得明亮清晰起來。
而且,她飄起來,在病房裡東摸摸西拿拿,發現所有的物體她都可以輕易地拿起來了,比有實體的時候更輕易,因為比較重的物品她也能稍微一用力就拿起來。
她到處得瑟了一番,然後飄到亞瑟床頭,拿起床頭櫃上的毛巾,仔細替亞瑟擦了擦裸/露在繃帶外面的肌膚,又時不時用棉棒沾了水潤溼亞瑟乾燥的嘴唇。
金髮男子進來時,就看到顧安琪正在很認真地幹活,他心中的某些不悅才稍微下去了一點,不過有些事,不是他願意放過,顧安琪以後就能沒事的。
他故意加重了腳步聲,等到顧安琪注意到他時,示意顧安琪跟他出去說話。
“你和亞瑟是怎麼回事?”站到外面走廊上,金髮男子盯著顧安琪無名指上的戒指發問,過去的幾天他太忙,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現在亞瑟快醒了,上面的人也快到了,他終於想到了這個問題,“為什麼你能使用我給亞瑟特製的傳聲戒指?”
這枚傳聲戒指理論上來說只有亞瑟能夠使用,金髮男子不解的就是顧安琪為什麼能用?他用銳利的眼神上下掃視顧安琪,試圖找到一絲端倪。
“不知道哎,是不是出故障了?”顧安琪露出一臉傻笑模樣,這種沒法回答的問題,只能裝傻,靈魂互感什麼的她會被處理掉什麼的亞瑟要被關起來清醒一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