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卻是連一根盜賊的頭髮絲兒也未找著。不是他們胡來是什麼?”
沈連城卻是睨了他一眼沒有搭理,徑直走至林捕頭跟前,問他道:“林捕頭因何搜捕問君閣?”
“早間聽人來報,說問君閣夜間總有人拿著沉甸甸的包袱進去,隔夜才空手出來。知州大人懷疑是盜賊,命我來此查查。”
“原來如此。”沈連城一笑,而後問韓闕:“衙門聽了訊息來查問君閣,為問君閣排除嫌疑,甚至是抓那暗藏的盜賊,有何不妥?”
“這……誰知他說的是真是假?傳訊息的人又是何居心?”韓闕狡辯,想了想挺直了腰身,又理直氣壯道:“適才他的人也進去搜過了,不是什麼也沒找著嗎?”
“沒找著林捕頭就有罪了?那要找著了呢……”沈連城說著看向君嫻,“甚至是把問君閣裡頭暗藏的賊寇抓到了,君娘子是不是應該感激林捕頭?”
說罷她哂笑一聲,嘆道:“世人真是奇怪啊!我到你家來幫你抓毒蛇,找不到毒蛇你就認為我打擾了你安寧,找到了毒蛇,你才會滿含感激聲聲是謝。”
韓闕聽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只覺自己被沈連城給罵了。
這時,君嫻躋身上前,淺淺是笑。“女公子說的極是。”說罷向林捕頭伏了伏身,歉意道:“是小女子不知好歹了,還望林捕頭莫往心裡去。”
林捕頭扯了扯嘴角,點頭算是應付了。
“為了君娘子安全,林捕頭還是讓人再仔細搜一搜吧?”沈連城突然提議。
君嫻林捕頭等皆是一驚。
“我幫你一起找。”沈連城狡黠而笑,說著便要進問君閣。
既然趕巧遇上了,她倒要好好瞧瞧,問君閣有何詭秘!
她要進去,問君閣的侍者作勢攔了攔,卻見君嫻一個眼神的示意,都退下了。
見沈連城進屋,林捕頭自然跟上。韓闕寬慰了君嫻幾句,也跟了進去。
“沈阿蠻!”他緊跟到沈連城身邊,壓低聲音,不無羞惱道:“你今天是有意來給我難堪的吧?”
“我沒那閒功夫。”沈連城看也不看他一眼。
韓闕臉一紅,更氣惱了。“那你幫著外人讓我下不來臺,讓我在君娘子跟前顏面掃地,是何居心?”
“我有嗎?”沈連城漫不經心地回了他的話,仍是不看他。
她一邊在屋裡轉悠,眼睛滴溜溜地這裡看看那裡瞧瞧,手上更是這裡摸摸那裡抓抓。大到一幅畫,小到桌案上一個小擺件,她都要觸碰觸碰。
“但不知女公子在找何物?”君嫻忍不住問。
沈連城看她一眼,笑了一下,極不正經答道:“瞎找,做做樣子給林捕頭看罷了。”
林捕頭卻是看得出,沈連城根本不是瞎找。他上前一步,低聲問她:“女公子可是懷疑這屋裡有機關暗道?”
沈連城點了點頭,“也說不定。”
林捕頭聽言,目光變得更加敏銳了,對屋裡一什一物,也都不放過。
就這樣搜尋了前院,幾人又來到了後院。書房、耳房、下房、廚房、柴房,甚至是廁軒都看過了,唯獨剩下君嫻的閨房。
便是女兒家的閨房,那也要進去看看啊。
“且慢。”君嫻終於攔阻了,卻不是不準,而是壓低聲音對沈連城道:“我屋裡好似有些褻衣褲未收好,容我先進去收拾收拾吧?女公子若怕我使詐,可隨我一同進去。”
沈連城狐疑看她,脫口而出:“不去,我怕你打我。你自己去吧!”
君嫻一愣,尷尬地笑了笑,獨自進屋了。
而在她進去後只稍一會兒功夫,沈連城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
“你……”君嫻怒然凝眉,“卑鄙小人!”說罷她跳臥到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