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之前一直沒出來?”金陵在達芙妮面前,渾身不自在,畢竟侵佔了人家的身體。
“不知道,之前我一直像個觀眾,看著你身邊發生所有的事。但今天,你和德拉科·馬爾福撞上後,我就……”達芙妮講到“馬爾福”這個姓氏時,眼角抑制不住的笑意。
又一陣令人氣悶的沉默,達芙妮穿過牆壁,半截身子飄出牆壁時,忽又轉身回來,“對了,瓊妮·格林格拉斯是我母親,剛剛脫離這個身體,我的記憶就都回來了,就連嬰兒時的記憶也是。”
金陵撫著被嚇得狂跳的心臟,深深呼吸。安靜的房間裡,徒留零星的星光和金陵的呼吸聲。
安東尼
因為真正的達芙妮,金陵一晚上沒睡。及至清早,看見屋子裡變得亮堂堂的,金陵才卸下心防,沉沉睡去。
刺鼻的濃煙一溜煙闖進金陵的鼻腔裡,金陵下意識蒙上臉,白淨的腳露在薄薄的毛毯外。直到單薄的毛毯已經無法擋住濃濃的煙霧,金陵鼻子發酸,被嗆得直打噴嚏。
“著火了?”金陵驟然清醒,顧不上儀容,抱著毛毯直往門外衝。
“德拉科,德拉科,你在哪?”達芙妮開啟德拉科房間門,空無一人。放下心來,達芙妮向後轉,
“德拉科?”操著鍋鏟的德拉科頗有喜感。
訕笑著摸摸鼻子,德拉科面部表情僵硬,“達芙妮,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語氣倒是挺委屈的。說的倒也是,連金陵這種在麻瓜世界活了二十多年的人到目前為止都只會金包銀,更何況德拉科這種小少爺。
攏了攏身上的毛毯,掌心在雜亂的頭髮上胡亂折騰幾下,金陵安慰地笑笑,“沒事,我們去看看吧!”
還未走到廚房,金陵就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混合著煎雞蛋的香味。拿毛毯捂住鼻子,金陵著一身不倫不類的裝束,匆忙蓋住鍋蓋。開啟所看到的所有窗戶,金陵縮縮鼻子極度無言,“德拉科,你太有才了!”金陵明媚的笑靨抵過最亮的熒光閃爍。
德拉科煩悶地放下鍋鏟,懊惱不已。
“要記得洗鍋啊。”金陵的棉布拖鞋打在硬硬的地板上,發出不輕不重的腳步聲。
泛著糊味的煙霧終於稍稍散去,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達芙妮,德拉科,你們還好嗎?”卡特尼夫人的大叫絲毫沒打擾達芙妮的瞌睡。
左手覆在唇上,遮住打哈欠的嘴,金陵右手擰開門把手。
“你們沒事吧?”卡特尼夫人目光越過披著毛毯的金陵,看到臉色古怪的德拉科。
“沒事,哦——”金陵覺得睏乏極了,只想回床上繼續躺著。
面對科特尼夫人質詢的眼神,德拉科目光閃躲,左顧右盼。
這更加驗證了卡特尼夫人不純潔的思想,她目光再一次在德拉科和金陵的身上狂掃,笑容燦爛,“雖然你們年輕,但是還是要注意身體啊!”
星眸閃爍,單純的德拉科傻里傻氣地點頭。
金陵又好笑又好氣,推著科特尼夫人出門,“卡特尼夫人,現在還很早,您要是覺得無聊就回家看電視去吧!”
正好被她看到金陵手上的破皮,卡特尼深深看一眼德拉科,“想不到那小子還很猛嘛!”德拉科只看見科特尼的嘴巴在動,卻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以為卡特尼嘲笑他的廚藝,德拉科裝作不在意地四處張望,正好印證卡特尼的猜想。
“是,是,是。”金陵自認為不吃虧,任卡特尼胡思亂想,也不解釋。
其實人人都有潛藏的八卦基因,只是有的人的基因被啟用了,有的人一輩子都沒得到啟用的機會。卡特尼的八卦想法得到肯定(至少她自己是這麼認為),樂顛顛地哼著小調提著那桶準備拿來救火的水走了。
金陵“轟”的一身扣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