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成效尚算不錯,朕不久之後會派你去關外,至少會呆個五六年,老七~你……”弘時停頓了一會兒讓弘曦給打斷了,他大咧咧的說:“皇兄~~~咱倆是同胞兄弟,有啥不能說的!你要是怕皇額娘不開心,這話臣弟自己和皇額娘說去。臣弟對關外的龍興之地也是嚮往已久,這次有機會回去看看臣弟豈能錯過?”
“還是朕親自去和皇額娘說,皇額娘明事理不會責怪的。”弘時想了想還是擺手對弘曦說道。
“可皇兄,你可不能趁臣弟不在皇額娘身邊的時候使計,等日後回京城了皇額娘要是沒以往疼臣弟,咱這個做弟弟的可不服!”弘曦臨告退前蹦出這麼一句讓弘時哭笑不得的話。弘時橫了他一眼略帶得意的說:“偏生你話多,皇額娘最疼的那個還是你嗎?”
弘曦噎了噎想起孫子輩中他們的母親最疼的似乎是眼前這個四哥的第四個兒子——嫡次子永瑜,但他還是不服氣的開口說道:“還不是仗著‘近水樓臺’的原因?要是讓皇額娘住在臣弟那兒一陣子,皇額娘最疼的一定是臣弟家的小子。”
“朕讓永恩和廣祿同你一起回關外,禮親王一脈在盛京頗有實力,裕親王一脈在八旗中威信尚餘,好好利用了事半功倍。”弘時揹著手站在御案前面對著弘曦無奈地轉移話題說道:“朕在關外的一些人也交給你使喚,你心裡有數就好。”
“臣弟謝皇兄恩典。”弘曦拱了拱手。
“跪安吧!”弘時看了看自己的嫡親幼弟,這個弟弟比自己小了十歲,可也到了飛翔的時候了。
“奴才告退。”弘曦正式行了一禮後退出勤政親賢殿。
弘曦離開後弘時一人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的繁花久久不語,他在想此時的母親和孩子如何了?是否已經無恙?在他正想著的時候有暗衛送來密函。
“奴才恭請主子聖安。”一個穿著與宮中其餘一等侍衛無異的人突然出現。
“安海來了,有什麼訊息?”弘時並未回頭,他知道此時跪在身後的人是粘杆處的情報頭子。
“回主子的話,太后娘娘有一封書信命奴才交給主子。”他低著頭說完,雙手將一封信高舉過頭頂。
弘時轉過身拿過信封撕了開來,展開信紙後仔細的看可看,約摸一炷香後他將信紙點燃丟進火盆中,看著那宣紙在一瞬間變為黑灰,嘴角挑起一抹笑容。他說:“起磕吧!”在安海站起身後又問:“安海,這陣子京中各家有什麼動靜沒有?”
“回主子的話,剛安分了幾日沒發生什麼大事情。”安海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那就好……若有訊息則及時上報,跪安罷。”說罷就轉過身不再看安海一眼,至於安海是如何離開的?這個圓明園是他的皇阿瑪建造的不是嗎?
在安海走後弘時吩咐張全勿讓任何人來打擾自己,他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龍椅上沉思著。有自己的路子進入圓明園……粘杆處雖是他皇阿瑪親手建立的私兵,可他的皇阿瑪又為什麼會放心?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麼是他沒注意到的。
弘時閉著雙目靠在椅背上,帶著扳指的左手握成拳輕輕的敲打著額頭,他在想自己到底是忽略了什麼?朝廷……他猛地睜開眼、直起上身,雙目閃過精光。
江湖!‘俠以武犯禁’,所謂的江湖中人在大清入關後一直不太安分,他的皇阿瑪……會放著這群不穩定的江湖中人威脅到愛新覺羅家的統治?以他對他的皇阿瑪的瞭解,他那個冷厲的以大清一統為志的皇阿瑪絕對留有一手。
弘時現在想的就是他的皇阿瑪的後手留在那兒了?弘時腦海中細細的過濾一邊雍正留下的心腹臣子後將目光定在兩個人身上。他的大舅李信和尹繼善,李衛是漢人,他的皇阿瑪總是再寵信也不會將這些事情透露給他,而大舅先作為兩江提督後又任兩江總督,盤踞多年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