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無笛想了想,又將先前接住的毒液拿出,遞到大蛇的面前,問道:“蛇兒,這東西你要麼?”
大蛇見到這些毒液,似乎很激動一般,蛇信輕吐,嘶嘶有聲,眼中懇求地望向嶽無笛,似乎嶽無笛手中拿的,對於它來說是什麼寶物一般。
嶽無笛頓時明白,這些毒液對於大蛇很重要,當下他將裝著毒液的外衫雙手端平,道:“蛇兒,張口。”
大蛇似乎能聽懂嶽無笛的話一般,豁然張開血盆大口,嶽無笛頓時吸一口氣,緊接著一吹,那些毒液頓時化作一股水箭,激射進了大蛇的口中。
大蛇吞進了這些毒液,如吃了人參果一般,不過片刻之間,就搖頭晃腦起來。又過了一會兒,大蛇開始有了力氣移動,在沼澤之中繞著嶽無笛遊走著,時不時伸出腦袋蹭一蹭嶽無笛的身子。
嶽無笛一笑,看來這條大蛇已經認可了自己這個主人。這門御獸之法,果然是神奇。當下他拍拍大蛇的腦袋,又指了指老虎,嚴肅地道:“從今以後,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夥伴,不許自相殘殺,知道麼?”
大蛇低下燈籠大的腦袋,輕吐蛇信,舔著嶽無笛的腳,表示明白,而老虎也發出一聲虎吼,人性化地輕輕點著虎頭,表示順從。
嶽無笛點了點頭,既然老虎和大蛇已經被他收服了,接下來,便是要啟程出發,前往大理了。
當下他上樹將莫幽茗接了下來,道:“你的御獸之法,真是神奇,竟然這麼輕易地就將老虎和大蛇給收服了。”
莫幽茗看嶽無笛的眼神有些怪異,她不解地道:“即使有御獸之法,也應該沒那麼容易吧,你是不是有其他的手段?”
嶽無笛奇道:“怎麼這麼說呢,我用的就是你教我的御獸之法。”
莫幽茗臉上的奇怪之色更濃,道:“我小時候用御獸之法,要馴服一隻兔子都要費些周折,怎麼這兩頭兇獸,卻被你這麼簡單就馴服了?難道御獸之法,還是武功越高的人使出,威力就越大麼?”
嶽無笛思索道:“應該不是,御獸之法的威力應該與武功高低無關,因為施法的時候並不需要內功輔助,只有懾服獸類的時候需要武功。”
莫幽茗秀美微蹙,道:“那是為什麼呢?”
嶽無笛忽然想起,前世的一些報道說,某人在深山之中救了一條大蛇,那條大蛇為了報恩,在今後十幾年中,竟然每日不停地給那人送來肉類食物。不由忖道:“我施展御獸之法這麼順利,也許是我救了它們的緣故吧。”
便對莫幽茗道:“老虎和大蛇都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生物,兇殘狠毒,天性孤傲。但是越是孤傲,感恩的心理也就越強。也許是我先後救了它們的緣故吧,它們對我本來就存在好感。我在此基礎上施展御獸之法,自然要有利的多。”
莫幽茗一想,也覺得頗有道理,這才釋然。不然嶽無笛輕而易舉就能收服這種兇殘的猛獸,而自己收服一隻小兔子都還要大費周章,那就太打擊人了。更不要說,這門御獸之法,還是自己教給嶽無笛的,要是轉眼間就被嶽無笛超越,那她的面子往哪兒放?
這時嶽無笛道:“現在天還沒亮,你先休息會兒,等天一亮,我們就出發前往大理,求段皇爺醫治你的傷勢。”
莫幽茗遲疑道:“段皇爺的名聲我也聽過,但他是天下五絕之一,又是大理皇帝,地位那麼尊崇,會放下身份為我治傷麼?”
嶽無笛心裡也沒什麼把握,但眼下莫幽茗的傷勢他束手無策,也只能去求助段皇爺,當下他安慰莫幽茗道:“會的,大理國的皇帝和大宋皇帝不一樣,沒那麼大的架子。他們大理段氏本來是武林世家,就算得國之後,與江湖中人結交也不從擺皇族的架子。而且他們家族篤信佛教,歷代皇帝出家之後,都往往會避位為僧,佛法慈悲,料來段皇爺不會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