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樣子再有二十多天工夫,你就可以自行打坐調息了。”
上官琦笑道:“只有二十多天麼?”
那怪老人道:“是啊!”忽然伸手扶他坐了起來,說道:“快些坐好,我要用本身真氣,助你增長內力了。”左手扶住他肩頭,右手頂在他背心之上,暗中運集內力,忽然有一股熱流,直向上官倚背後“命門”穴中攻去。
熱流催動上官琦凝集在丹田中的真氣,緩緩向四肢流動。
這次不但毫不覺得痛苦,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舒適之感。
正當他由清人渾之際,忽聽一聲淒厲的嘯聲傳來。
這聲音似猿嘯,又似人叫,一聞之下,立時知道是袁孝的聲音。
那怪老人臉色突然一變,低聲對上官琦道:“這嘯聲來得大是怪異,如非袁孝遇上強敵,定然是發現生人了……”
耳際間不絕如縷地傳來了袁孝的嘯聲,但那嘯聲卻始終不近不遠的,由一個方向傳來。
過了一盞熱茶工夫,嘯聲忽住,但見窗前黑影閃動,袁孝縱身而入。
上官崎睜眼望了袁孝一眼,又趕忙閉上了雙目。
袁孝手中拿著一把似劍非劍、似刀非刀的兵刃,興沖沖地由外躍了進來,似是想拿給上官琦看。但見他眼睛微一睜動,立時又閉上,忽然若有所覺地把手中那似劍非劍的兵刃,悄然放在上官琦身旁,縱身躍出窗外。
要知道他心地純厚,心中只想到什麼事都該依照上官琦吩咐去做,心中只有一個上官琦,對那怪老人,也未擺在心上。是以一見上官琦正在運氣行功,不能和他說話,立時興頭大消,縱身躍出窗外。
上官琦由清入渾,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耳際忽然響起一種搏擊撲鬥之聲。
睜眼望去,只見窗外人影翻動,袁孝正在和一個手執單刀之人,搏鬥得十分激烈。
這次他似不願驚動上官琦,始終不叫一聲。
那怪老人低聲說道:“這猴娃兒好似通達武功路數,縱躍飛騰,揮臂搏擊,均似暗合武功要訣,你可傳授過他的武功麼?”
上官倚道:“沒有啊。”
那怪老人道:“這就奇怪了,難道生具天賦本能不成?”
忽聽閣樓外那手使單刀的大漢,連聲怒叫起來,連喝帶罵,大概久戰袁孝不下,動了怒火。
那怪老人輕輕嘆息一聲,道:“我已久不和人動手了,但今日非得開次殺戒不可。如若讓那人逃了回去,只怕他要糾眾復來,快些喚猴娃兒回來。”
上官琦依言喚道:“袁孝,快些退回閣樓。”
袁孝正和那人鬥得激烈,但一聽上官琦呼叫之聲,立時縱奇%^書*(網!&*收集整理身退回閣樓。
那使刀大漢聽得閣樓中傳出人言,把那似猿似人的怪物喚了回去,立時高聲喝道:“室中什麼人?”橫刀護胸,大步走到視窗。
那怪老人右手一揚,一指向外點去。
一縷指風,應手而出,但聞一聲悶哼,那大漢應手摔倒屋面。
上官琦看得怔了一怔,回頭望著那老人問道:“師父,這是什麼武功?”
那怪老人笑道:“這叫‘天罡指’,功力到了火候,可以隔空點穴,不過這種武功不是三五年可以練成。將來我把訣竅傳你,只要你肯下功夫,總有成就的一天。快叫那猴娃兒去把他抱進來,我要問問他來這裡幹什麼?”
上官琦用人言告訴袁孝,要他把那跌在窗外之人抱入閣樓。
這時袁孝已通解甚多人言,應聲躍去,把那人抱入閣樓,放在上官琦身前。
那怪老人仔細看去,只見來人年約四旬左右,身軀十分高大,一身勁裝,滿臉橫肉,似是綠林中的人物,不禁一皺眉頭,舉手一掌,拍活了他被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