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納蘭王爺的原配!一個歹毒到連自己家人也殺的毒寡婦!”
“天子的母親不是納蘭王爺的妻子?”
“不是,有那個女人阻撓,你覺得嫂子能夠進入納蘭家嗎?也幸好嫂子沒進入納蘭家,不然,恐怕天子和嫂子能夠活到現在都另說。”
“納蘭王爺就不管?”
“管?怎麼管,那個女人家族當初拯救了納蘭家,她可以說對整個納蘭家都有恩,你覺得一個把事業看的比親人還重的納蘭王爺會管?”
一邊說著,刑干鏚語氣之中總是帶著對於納蘭王爺的嗤之以鼻,很是不屑的樣子。
“那你呢,天子姓納蘭,你也姓納蘭吧?”
深深的看著說起話來不再如以前嬉皮笑臉的男人,葉皇發現這老刑認真起來,卻也有一份成熟男人的味道。
“納蘭干鏚,納蘭王爺的親弟弟。”
刑干鏚倒是沒有刻意的去隱瞞自己的身份,只是笑了笑說了出來。
“十八年沒提及這個名字了,我都要快忘記我姓納蘭了。”
說這話,四十幾歲的刑干鏚眼神有些憂鬱,整個人顯得有些頹然。
十八年有家不能回是怎樣一種折磨,也許只有經歷過這其中事情的人才會明白。
看著刑干鏚,葉皇眼神之中帶著一種崇敬。
“其實如果不是嫂子拿出了玉佛給你,這一次我都沒準備主動聯絡他。”
“我和嫂子可以死也不入納蘭家的祖墳,可是天子不行!”
“天子再不認祖歸宗,這天底下就再也沒有納蘭家族了。”
“什麼意思?”
葉皇皺眉,這些年納蘭家族可是強勢無匹的,為何刑干鏚會說出這一番話來?
“公子並不知道為何當初那女人要殺天子母子吧?”笑了笑,刑干鏚見葉皇搖頭又繼續說道。
“嫂子生刑天的時候,那個女人恰好也懷孕了,不過也許是壞事做多了,一連三年全部流產,最後竟然弄了一個不孕不育。而天子卻已經四歲了。”
“本來那女人並不知道刑天母子的存在,後來我有人告密,那女人怕自己在家中地位被動搖,就生了殺心,要不是恰好我去探望他們母女倆,天子和他母親,誰也活不成。”
“納蘭王爺紮起天子母子身邊也派了一些人,只可惜那女人是真的動了殺心,派去的人都是家族中的精銳,所有人都死了,我也負重傷,最終帶著刑天母子逃離,隱姓埋名這麼多年都沒敢露出真實身份。”
“那個女人還沒有放棄?”
深皺著眉頭,葉皇問道。
很難想象同是一家人,一個女人蛇蠍心腸到這種地步。
“放棄?在他眼裡就沒有放棄這個詞,到現在十八年過去了,她依舊沒有生養,若是天子迴歸,這納蘭家自動會成為刑天的,這種情況下,你會放棄嗎?”
“這個世界上永遠不可低估的就是女人的決心,只要她們想做的事情,她即便是挖地三尺,也會達到目的。”
“可是,你和天子還是躲過去了?”
“是啊,躲過去了,藏到甘肅一個小山村,裝瘋賣傻,隱姓埋名,那女人想破頭恐怕也想不到吧。”
苦澀的一笑,刑干鏚tian了tian乾澀的嘴唇,彷彿在回憶這十八年的苦楚一般。
“納蘭王爺就沒有懷疑過你們還活著?”
“懷疑又有什麼用?那個女人殺人不是一次兩次,很容易就偽造了現場,連我們的屍體都找的到,dna驗證都附和,你覺得納蘭王爺能怎樣?”
“dna怎麼能一樣?每個人都不一樣的。”
旁邊烏查有些不敢置信。
“烏查,你還太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