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暗許,希望皇上成全!”
安若之聽後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這個傢伙到底還有沒有腦子?他非要皇帝忌憚安、傅兩家嗎?皇上將安業庭由副將升為一品將軍,已然是天大的恩賜,另外還掌管著二十萬的禁衛軍,要是一旦和傅家聯姻,什麼都雞飛蛋打了。
長孫淵宏並沒有刻意的反駁,也沒有答應這件事,而是轉頭看向了一側的安業庭,淡笑著問道“愛卿以為意下如何?”
安業庭眉梢一挑,單手支撐著下巴,慵懶的睜開眼睛,獨特的聲音再次在大殿裡面響起“傅國公看上本將軍,還真是本將軍的榮幸,可本將軍已是有婚約在身的了。”
聽著前段話,傅國公的臉色還算是好看,可到後面則是面色一僵,看著安業庭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善,沉聲問道“不知安將軍的未婚妻是何人,本公國為何從來都沒有聽過,安將軍的保密工作也是在是太好了一些吧!”
傅國公八成覺得這小子在開玩笑,他在邊關的時候根本就不近女色,哪裡還有什麼所謂的未婚妻,也同時警告他在皇上面前欺君可是死罪。
安業庭不為所動,神態更加的悠閒了,銳利的眼睛一眯,大殿上頓時一片冰冷,所有的人都像是被卡了脖子一般的難受,濃重的血腥味道蔓延在口鼻當中,自己好像身處在赤血的地獄一般。
殺意縱橫之下,傅國公只見面前那一堆堆伏屍百萬的血肉白骨,漫天戰火之下的血肉橫飛,枯藤處那食人血肉的禿鷹蒼鷲,那用血液餵養出來的荊棘之花,帶來的是死亡的叫囂,和地獄般的場景。
傅國公猛然的回神之際,對面的那個小鬼,正對他露著幾個白牙,陽光燦爛的笑著,傅國公卻猛然的退後了一步,再也不敢輕視這個小子,他整個就是一個殺神,不在乎任何的事物,就算是浮華名利也奈何不了他,此刻他勉強了解皇帝為何這麼的信任此人了。
“不是本將軍的保密工作好,而是這件事多少有些曲折!”安業庭的聲音在大殿上緩緩的響起,卻總算是將眾人帶回了現實當中,卻多少還是有些臉色蒼白“本將軍的這位未婚妻,是本將軍的表妹,是兩人指腹為婚的。本將軍的生母和本將軍的舅媽幾次懷孕的時間相同,兩人便開玩笑說孩子生下來要親上加親,可第一胎的時候,兩人都生下了兒子,便讓兩個兒子結為異性兄弟。第二次懷孕的時候,本將軍的舅母生下了一個女兒,母親生下了本將軍,我與表妹算是指腹為婚,但遺憾的卻是表妹一歲的時候,一場風寒便要其性命。五年後母親生有貴儀娘娘,舅母生有另外一個女孩,本想再續約定,讓表妹嫁於本將軍為妻,可母親生貴儀娘娘的時候是早產,身子有些不好,舅母不願那這件事打擾母親,便脫了下來。三年後,母親懷有雙胞胎弟妹不幸流產,就很少出門了,兩年後便積勞成疾去世了,因此家裡的某些人就忘記了此事。”
長孫淵宏差異的揚了揚眉,看了一眼在那裡靜坐沉思的安若之,懶懶的問道“太子太師可知此事?”
“啟稟陛下!微臣年老昏庸,卻是才想起了有那麼一回事!”安若之此刻身形顫抖,如同秋風搖曳,可那一臉狐狸般的表情,怎麼也不能將他和昏庸兩個字聯絡起來“只是,時過境遷,納蘭家和安家的婚約……這……”
說實話,安若之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件事,雖然納蘭六月的母親做的是無可挑剔,可這件事兒要是安業庭不說的話,只怕在場沒有一個人記得起來。
“安卿家但說無妨,朕恕你無罪便是!”長孫淵宏很是大方的說道,他明眼看的出來安家並不希望和傅家談成這件婚事,但又拿婚姻和傅家人推脫,不會得罪人,狐狸這個詞放在安家的身上是再合適不過了。
“啟奏陛下,安家和納蘭家卻是有婚約,可納蘭家的大小姐去世之後,按照約定安家就該迎娶納蘭家的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