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奇一把揪起張開的衣領,怒罵道:“靠,果然躲在裡面,感情老子敲了那麼久門都白敲了是不是,你小子***的沒長耳朵啊?!”
張開一臉默然的望著爆怒的對方,似乎一切都與自己無關,就象一個冷眼旁觀的外人一般。
丁奇發了一陣彪,見對方絲毫沒有任何反應,尷尬的擾了擾頭,鬱悶道:“靠,這小子果然和你說的一樣,象個木頭似的,我這戲都白演了。”
“呵呵”劉拓笑道:“來時早就告訴過你了,你那一套對他絲毫沒有用處,還是省省心,讓我來問吧。”接著,轉向張開道:“抱歉,剛才真是失禮了,實在是心有所掛,不得已而為之,請見諒。”
張開整了整被丁奇拉皺的衣服,絲毫沒有露出一絲不悅的說道:“無妨,你們來幹什麼?”
劉拓笑道:“怎麼,不請我們坐坐嗎?”
張開無所謂的點點頭,引三人坐到客廳沙發上,,自己則拉了把椅子做下,抬抬手,示意劉拓開口。
劉拓開口說道:“張開同學,你的那根羽毛還在嗎?”
張開皺了皺眉,即使是對世事完全不在乎的他,也不太喜歡有人提起這根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身邊的羽毛的事情,至於為什麼,張開卻不太明白,要知道,張開對現實世界中的一切,看得很淡,但惟獨對這根羽毛有些放不下。張開想了想,最終依然將貼身收藏的羽毛拿了出來。
丁奇一把搶過羽毛,這個動作又引得張開一陣反感,不過明知動起手來,自己完全不是對手,因此也只得將自己的不爽壓在心中。
“果然一模一樣啊!!”丁奇一陣驚歎,此刻,即使如宇文冰也坐不住了,伸手拿過羽毛,仔細的觀看,最終得出結論:與當年所見的絲毫不差。
張開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三人,等著他們發話。讓張開欣慰的是,宇文冰將羽毛把玩了一陣後,再次將羽毛還給了張開。
此刻,已經隱然成為了三人代表的劉拓開口問道:“你能夠告訴我們,這根羽毛的出處嗎?”
張開道:“上次就已經說了,我自己也不知道。”
丁奇喝道:“胡扯,這實實在在的東西,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即使是路上揀的,也總要有的說法吧。”
張開依然道:“事實上,我的確不知道。”
“你!”丁奇怒從中來,眼看就要動手,硬是被一邊的宇文冰拉下。
宇文冰沉聲道:“請你告訴我們實情,即使離奇了些也無妨。”
張開一滯,看在劉拓眼中卻是一喜:“不錯,有戲,自己這個兄弟雖然惜字如金,但言出必有所指,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點呢。”
劉拓乘勝追擊:“這事關乎到一個人的生命,因此對我們極為重要。還請你將你所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吧,無論多麼離奇,我們都可以接受的。”
張開思緒片刻,對方已經將話說明了到這份上,張開實在想不出什麼拒絕的理由,況且其中並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再加上目前形勢似乎由不得自己不說,終於開口說道:“夢到的……”
“什麼?!”丁奇叫道:“你說什麼,夢到的?!你開老子玩笑是不是?”
張開提高了聲音:“誰開你玩笑了?就是做夢夢到的。”
劉拓問道:“那你的夢中,是否有古怪的或超乎常理的地方?”
張開再次為難,再說下去,似乎就要說道自己的隱私的,畢竟,沉醉在夢的世界中,並不是什麼好的現象。
劉拓見狀,自然猜到了什麼,安慰道:“請不要顧忌,我們不會對你有所不利,若能夠達成我們的目的,到時候自然會有你的好處。
同時,丁奇很配合的站了起來,將手指捏的連連做響。
這就是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