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發原因還需要更進一步討論。
為了解決天花的威脅,衣索比亞上層與東非行政區進行了衛生防疫的合作,全面進行了好幾種傳染病的疫苗接種。不得不說,三千年的文明的確有不同之處,衣索比亞皇室與上層對於疫苗並不陌生。因為宗教的原因,他們透過教會交流,對疫苗的接受程度也非常高。疫苗保證了皇室、貴族、上層的安全。這讓衣索比亞對民朝的態度友善了許多。作為談判者的韋坤當然是成績。
不過韋澤更在意的其實不是這個,在王明山的報告中提到了奧匈帝國裡面的匈牙利內部有人想與民朝有些交往。而恩叔也寫了信,希望民朝能對匈牙利革命予以支援。
韋澤對匈牙利本國的社會主義勢力的評價不低,這個國家1919年就建立蘇維埃共和國,硬是沒有被本國資產階級勢力顛覆,而是如1848年大革命時期一樣,被外來的干涉軍消滅了。且不說外來干涉軍的問題,這至少證明了匈牙利本國生長出了土生土長的社會主義基礎,而且具有相當大的影響力。
最後韋澤還是決定處理一下匈牙利的問題,他直接打電話給組織部,要求組織部推薦一名能夠實事求是看問題,懂軍事以及外交的同志。兩天後,一份名單就送到了韋澤面前。韋澤一看介紹,裡面九個人三個是老兄弟的後裔,六五名則是工農商出身。瞅了一遍,韋澤選中了王士珍。
北美戰爭中,王士珍的表現很出色。但是他和袁慰亭畢竟是指揮僕從軍,哪怕是數量再大,也不能和民朝的光復軍相比。最後袁慰亭得到了同少將級別的待遇,王士珍也是一樣。袁慰亭被派去高麗工作,負責民朝在高麗的事務。王士珍則去了日本,因為順利解決了日本東西兩邊的戰爭,王士珍評價很高。韋澤看過王士珍的報告,內容很客觀。至少王士珍認為江戶軍得到了從北美回去的百萬人之後,立刻就有消滅西邊明知軍的實力,王士珍只是給明治政府一個體面下臺的機會。而王士珍在乎的是,要讓日本的首府重新叫江戶,而不是一度使用過的東京。這種細緻的處理讓韋澤很欣賞。不得不說,提起東京,韋澤第一個想起的必然是日本,而不是在北美的‘東京’。
王士珍見到韋澤之後,聽了韋澤的介紹,這才答道:“聖上,您希望我去匈牙利確定什麼?”
“我希望你能確定匈牙利的社會主義力量能否支撐一個政府,能支撐到何種程度。在外部干涉軍存在的時候,他們會不會一觸即潰。”韋澤的心情很意外的有些激動,他這一生一直在東征西討,馬克思主義也完全是中國化,為中國的國家利益服務。沒想到在此時竟然可以推動革命。
“是。”王士珍從容答道。
看著王士珍的背影,韋澤心說,至少王士珍絕不會變成李德第二。
派遣了人員之後,韋澤又把外交部部長找來,委託外交部推導一下假如匈牙利爆發社會主義革命,會不會遭到歐洲列強的圍攻。雖然革命引發骨牌效應實際被證明是錯誤的看法,但是韋澤不得不想到一旦匈牙利社會主義革命成功的話,有可能引發其他國家的社會主義者也採取模仿的路數。這種骨牌效應是歐洲那幫傢伙們最喜歡用的理論之一,雖然從唯物辯證法來看,這種看法完全是先畫靶再射箭。可那幫人手握大權,有可能出現圍攻局面。
等外交部的推導報告送到韋澤面前的時候,韋澤臉色凝重了一些。他發現民朝的各個部門發展的水平實在是令他感到欣喜。
然而這件事還沒處理完,新的事情就來了。政治局會議上,外交部部長告訴常委,英國派遣了人員來交涉,談起了扼制美國在中南美侵略的問題。等了這麼久,英國人終於在處理了北美問題後想起中南美的侵略者美國。韋澤覺得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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