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來。茜茜女王的話絕非是萬古以來第一聲這樣的質問。對於這樣的問題,皇帝韋澤同志的評價讓王士珍印象深刻。
曾經闊氣的要復古,正在闊氣的要保持現狀,未曾闊氣的要革新。大抵如是!至於那幫復古者,他們之所謂復古,是回到他們所記得的若干年前,並非虞夏商周。
而每個黨員都要學習的《**宣言》裡面,馬叔用非常尖銳諷刺的話做過評價,‘為了拉攏人民,貴族們把無產階級的乞食袋當作旗幟來揮舞。但是,每當人民跟著他們走的時候,都發現他們的臀部帶有舊的封建紋章,於是就哈哈大笑,一鬨而散’。
這位女王並沒有站在一個革命者的立場上,這位女王甚至不是那種野心勃勃想以中央集權的手段來掌握至高權力的雄主。這位女王僅僅是以一個高高在上的旁觀者的角度,或者有些女性的角度,來看待社會矛盾。
最近一首流行歌曲中唱道‘我閉上眼睛就是天黑’。這話用來描述完全唯心主義的愛情,也沒什麼值得批評的。不過這話放在對現實的描述中,就非常可笑。然而這位美麗的匈牙利女王還就是用這樣的視角看待世界。
王士珍已經得到了明確的判斷。接下來他就顯得彬彬有禮,說話非常‘得體’。既不此季女王,讓女王看到階級鬥爭的血海深淵,更不會表示世界沒有第三條路可走,讓女王完全絕望。
在外交辭令最終達成的一派祥和中,會面結束了。對於王士珍最後的表現,使館人員徹底懵了,他發覺王士珍的內心就想根本挖掘不完的謎團。或許是身為中國公務人員,使館人員能夠分辨出王士珍所說的話裡面那種微妙的變化。雖然只是幾個詞彙的變化,但是後面表達的意義就完全不同。可表面上又看不出來。
王士珍到底是個什麼人?使館人員理解不能起來。
第508章 雙星(十)
“這是……真的要辯論麼?”在大學禮堂建築內辦公室內坐著,王士珍有些不敢相信的又問了使館同志一句。自從和茜茜女王談論過革命問題之後,匈牙利上層社會對王士珍突然就有了極大熱情。連著兩天有人拜訪之後,那些覺得和王士珍討論的不盡興的人邀請王士珍到布達佩斯的羅蘭大學進行一次公開辯論。
“是的。在匈牙利經常舉辦這樣的辯論會。”使館同志對於匈牙利的情況比較熟悉,給了王士珍一個明確的回答。說完之後,他又覺得有些擔心,追問了一句,“王士珍同志,你的辯論稿準備好了麼?”
王士珍爽快的答道:“我帶過日本人,感覺辯論就是講道理。我不懂匈牙利語,德語水平也很爛。遇到困難,我就可以在翻譯上做做手腳。”
這話把使館同志給唬的夠嗆,他連忙說道:“王士珍同志,這是辯論可不是演講。”
“哦……”王士珍得到了啟發,只是思忖了幾秒鐘,他就笑道:“我會盡力把辯論會變成演講會。”
使館同志低下頭以手扶額,王士珍的反應讓他已經無話可說。
辯論雙方在禮堂會場的臺子上一坐,王士珍先看了看對方。只見對方那邊上了五個人,加上兩名翻譯,七個人齊刷刷的坐成一排。自己這邊只有王士珍自己,還有充當翻譯的使館同志。‘兩名翻譯是個好辦法’,王士珍心裡面想。
看完了對方,王士珍又掃了一下臺下,只見年輕人一排排坐著,過道上也站滿了人,大門口乃至大門外也都是人。這下王士珍有些不解,既然這辯論是玩真的,為啥匈牙利的革命黨們水平那麼糟糕。這樣的糟糕水平還能鼓動的讓皇帝韋澤同志派遣專門人員,這真的是不可思議的事情。而使館同志並沒有對王士珍給與在這方面的說明,實在是讓王士珍感到失望。
然後辯論會開始了,辯論內容是土地革命還是各退一步的改良。也許是從沒真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