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發生在距我都城不過數百里外通往東荒咽喉要道南充。直到五天前我還被矇在鼓裡。那裡民眾告上來的狀文不下幾十次,都被受盡百般威脅恐嚇的刑部大臣庚林不得已壓下。若不是老三得到密報並告訴了我,哼哼,南充還不知被糟蹋成何等摸樣。老三,你說說怎麼處理此案的?”
“是,父皇。兒臣也是十餘日前得到訊息的,為避免打草驚蛇,兒臣暗暗派人去搜尋了一些劉彥池的罪證,得知確確屬實後,三天前兒臣快馬加鞭趕往南充,將首犯劉彥池處以典刑,並交給當地百姓鞭屍,以洩民憤。其黨羽一十四人全部絞死。只是只是其靠山。”龍方竟吞吞吐吐,不願往下再說。
“只是劉彥池的靠山你處治不了或者已經無權處置?”龍傲背後的拳頭使勁的握了握,幽幽的問道。
“兒臣的確是此意。兒臣的許可權也只能到此為止了。這件事現在只能由父皇親自查辦。”
“那好吧,老四,依你看劉彥池的後臺怎麼樣處置才能順應民心啊?”龍傲此時的臉上反而絲毫未顯現出怒意,把目光轉向了龍詹淡淡的問道。
“這這。”只聽噗通一聲,龍詹已是汗如雨下,雙腿一軟竟跪了下去。並狂磕響頭不止。
“兒臣知錯了,父皇饒命啊,兒臣知錯了,是兒臣用人不查,敗壞了我龍家皇威。兒臣該死,還望父皇再饒恕兒臣這一次,兒臣定當閉門思過,嚴格管轄部下。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了”
“夠了”龍傲勃然大怒,一掌竟拍碎了榻椅扶手。霍然站起,手指著龍詹,破口大罵。似已隱忍很久,現在終於如咆哮的海水般肆意席捲而來。
“龍詹,你做過的壞事還少嗎?六年前被我處決的朔州州牧陳永和也是你的人吧?他白天裝作清官辦案查案,一到晚上便兇相畢露,暗中發展一干罪惡累累的案犯,搶家劫舍,婦女。還暗害了本皇遣去查案的巡察使刑正天。那時本皇正在北疆治理凌海氾濫之災,無暇他顧,因此並未深查。得知他以前曾在你的麾下效力並與你交情非淺時已是兩年以後,因此就暫時把此案壓下以觀後效。本以為你能知錯就改,會收斂一些,然而你得寸進尺,目無法紀,近幾年類似案件竟有六次與你有牽連。你品行日漸低下,還目無兄長,對你三哥數次指責侮辱。再加上此案,若依國法,你自己說你該被處決幾次?”
聖皇龍傲此時已然氣的鬍鬚微顫,手臂發抖。再看龍詹早已嚇癱在地,竟有屁滾尿流之象。其餘幾位皇子也是瑟瑟抖動不止,深知聖皇脾氣的他們哪敢再有人出面求情。
“前幾日我已決心把你送往天刑臺處決,並號召我中州子民前來觀刑,奈何你幾個哥哥苦苦哀求於我,再有盛宴在即,也就罷了。但死罪免了,活罪怎可饒恕,來人啊,將罪孽龍詹拖出去,待本次壽宴之後。廢掉右腳,鞭刑一百,發往北疆,勞役三年。同時昭告天下,我龍傲有罪!愧對中州子民。家若殆廢,怎能治國?就將封於他的領地全部收回,並且將其禍害之地所徵稅收十年之內減免六成,以示安撫。”
“老五,你雖文采武功無一不精,但也不能恃才放曠,盛氣凌人。再說老三與你乃同母所生,對你自小疼愛有加,你怎如此對他?還有老六老七,你們也皆已成人,道德法統無一不知,怎麼能和那道貌岸然的龍詹勾肩搭背?你們兄弟幾個應該互助互愛,同心同德才對。如若再錯下去,老四就是你們前車之鑑。哼!”
“兒臣知錯了”幾個皇子額頭熱汗猶如雨下。忙顫聲答道。
“本皇如今已年逾六十,在我中州,雖然壽命能達百歲之數者如荒漠之沙,然人各有命,數十歲而亡者也多如牛毛。一切皆為天意,強求不得。至於那修得正道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