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出數下。望著七八道斬來的銳意彎刃,那妖修也大喝一聲,一塊厚重的玄鐵牌匾閃現在身前。其向牌匾輕輕一拍,那牌匾就一化為三,層層疊疊擋在自己斜上方。
數次的‘噗噗’聲接連響起,然後就化為寂靜。妖修臉色微微一白,嘴角溢位些許血絲。
“嘩啦……!”
“嘩啦啦——”
擋在前方的兩塊牌匾依次分為數斷掉下虛空,妖修臉色十分難看。手中的那塊翻轉過來,上面有兩道淺淺刃痕。望著對方手中那把圓月彎刀,雙眼怒火升騰。這牌匾可是自己的本命防禦靈器啊,竟然一擊就毀掉大半,那彎刀是什麼鬼?
“他用的都是上品靈器啊,這彎刃是魚道友的,那塊磐石更是石道友的頂級靈器。居然被此子不知用什麼手段煉化,似乎威能更大了一些,好奇怪!”水蛟迎上前來,瞅著雷逍遙手中靈器,臉色不太自然。
“原來如此,似乎我這虧吃的不冤。”那妖修惡狠狠的瞪了雷逍遙一眼,向嘴裡扔進一個雞蛋大小的草藥團。
“剛才的條件或許有些過於苛刻,現在只要你交出所有東西,讓我們在你神魂中各佈下禁制,你就可以走了!”水蛟言辭中有些急切,又將條件放寬了不少。
“你們本地妖修形同虎狼,讓我如何相信爾等手中的卑鄙手段。”
“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活著至少比死了強。”扼守西北方向的妖修,雙耳寬大滿面紅光,如同喝了好酒一般,此時面色陰寒。
“好吧,給我一刻鐘,一刻鐘後任憑處置。”
“算你識相,一刻鐘時間,並無大礙吧?”妖修立即神色一緩望向水蛟,而水蛟則向西方深邃漩渦看去,後方妖靈的身影在二百里遠處若隱若現。
“哼——!”算是答應下來了。
西方恐怖天象的正下方,正是誇海族女修水雲所在山谷,只見其凝眉肅穆,雙目微閉,似乎在努力壓制自己的靈壓。左側上頂上,一位身穿兩儀道袍的黃臉修士正襟危坐,右手拖著一個口徑半尺的紫色圓缽。忽然他神色一喜,向地面空白處一招,流光閃出落入他的掌心。一隻肥嫩嫩三寸長白蟲現出身形,身上有幾道黃色花紋,頭部長著半寸觸鬚。
‘你這傢伙,這次花費時間恁久了,說罷,發現了什麼?是不是那些個妖孽在打鬼主意?’黃臉修士愛惜的撫摸著,從圓缽裡拿出一粒蠶豆大小紫色藥丸。那白蟲嘴巴頗大,興奮的一口吞下,蠕動一會後就在其手心無規律的跳動。
“好!真是妙極了!”
“天道友,你的那對擅長土遁的小傢伙帶回什麼訊息了?按推斷,那幫傢伙此刻離我們不遠了,但道友卻一臉興奮的模樣,莫非有了新的變故?”妖嬈的聲音透過蒼穹陣陣雷鳴,傳入黃臉修士耳際,正是來自場中的水雲在說話。
“哈哈!水雲道友真是有上蒼垂青,那幾個傢伙兩個時辰前突然跑去了東方,在追逐一個人族後期修士的青年。並且合圍之下將其逼到那片絕地邊緣,此刻正在對峙,一副不死不休的狀態。”
“人族後期的青年?那條小水蛟上次沒死,又趁著本宮渡劫無法顧及而再次興風作浪。得罪他們的人族青年,或許就是幾個月冥海大戰中,滅殺後期巔峰妖修的那小子,他出現的真是時候啊!如此一來,為我們省卻了大量麻煩,那些後手或許就用不上了,我也能安然面對天劫。前提是他很聰明,儘量多拖延一些時間。畢竟此處的異常天象,可是魂幽之域都能感應到的。”
“那我們接下來………要麼讓那隻還在監視他們的雄性‘匿遁土寶’給其傳達個資訊?”黃臉修士微微思索,就提出一個建議。
“不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人族一直以詭詐著稱,他們的心思非我等能參透的。直接和他交易,或許會適得其反。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