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石道:“我之所以不加入任何幫會,是因為他們的錢財來路不正;我之所以不加入任何門派,因為我不想自囿於狹仄的門戶之見。”他向蘇夢枕衷誠地道,“我現在明白了金風細雨縷的經濟來源和胸襟抱懷,%跟大當家劾犬馬之勞,死而無憾。”
蘇夢枕笑道:“你言重了。金風細雨樓一向極有原則,有所為而又有所不為,所以,經濟上一直要比六分半堂不討好一些,”他捂看胸前,臉上似有強忍痛苦之色,但眼神卻是愉悅的,“不過,我們還算是有幾分清譽,金風細雨樓卻足可自豪。”
王小石道:“這一點千金難買:”蘇夢枕哈哈大笑道:“對:這一點千金難求:“語音一頓,忽向白愁飛道:
“你呢?”
白愁飛道:“我?”
蘇夢枕道:“老二已問完他要問的話、應問的話,你呢?”
白愁飛%然道:“我沒有話要問。”
蘇夢枕睨看他:“那你有何求?”
白愁飛道:“我只求有個名目。”
蘇夢枕道:“什麼名目?”
白愁飛道:“副褸主。”
※※※
他這句話一說出口,在場的人,誰都大吃一驚。
不但連莫北神也為之震動,就連在賬房裡的管事們,也紛紛停下了筆、止住了算盤,抬頭望向白愁飛。
一個才第一次進入樓子裡的年輕人,居然一開口就想當副樓主,真把其他功臣重將置於何地?視若無%?
白愁%是不是太狂了些?
一個人太狂,絕對不是件好事。
尤其是年輕人。
奇怪的是,很多人都把狂妄當作是一件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