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黃的酸臭味摻和著那人的體味,使溫柔在驚駭莫已中,只想到這是惡夢快點驚醒。
那人又來扯她的下裳。
她用手緊緊拉著,那人又劈臉給她一記耳光,溫柔就完全軟了下來,只能飲泣秀小的柔肩益見可憐。
“嘶”的一聲,下裳被剝去,忽聽“叮”的一響那人回手一格,,已擋開雷純自後刺來的一釵,針釵已落到地上。
那人一回看,似怕見燈光,忙又垂下了頭,雷純迎燈光一站眼充滿了挑釁,神情充滿了不屑:“你要女人是不是?怎不來找我?她只是個孩子?”
那人只著了一眼,被雷純幽靈著夢的眼光吸住,發出一聲低吼,雙手已住雷,逼住到了牆邊,不忘一腳同蹬,把溫柔踢得痛蹲了下來,一面用手扯掉雷純的下裳。
雷純全身都冰凍了。
她的血卻在燃燒,一路隨到耳根去。
那是因為恥辱。
極度的恥辱。
那人一手捧起它的臉,一手倒劈著雷純的雙手,然後略矮了矮身子,雷純只感覺到一陣炙熱,那像燒紅了的鐵棒戳進體內的感覺,只聽一個扭曲的聲音吼道:“好,真好……”然後便是溫柔驚恐已極的低泣聲。
雷純沒有哭。她的臉靨略映著燈色,極清靈和美,眼光掠起一種不忿的水色。那人抽動著、抽著,還一把吻住了她,把唾液吐到她的小嘴。
雷純雙手倒抓在牆磚上,在溼泥牆上抓出了十道爪痕。極,和難聞的氣味,以及受辱的悲憤,使雷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