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沒腦子?!”王衛軍氣呼呼道。
“見仁見智了。”楊重寧不屑道。
說話間車子就在口岸停了下來,過了關我們就要去香港了,楊重寧考慮的很周到,在這趟尋人之旅前就把我們的證件帶來了,因此我們也順利的過了關。
過了關後我們乘坐港鐵不消半個小時就到了香港,我們先是找了落腳酒店住宿,跟著便開始商量尋找夜幽冥的下落。
“老夜是個爛賭鬼。但凡跟賭有關的地方都可能是他出沒的地方,香港的馬場、社團地下賭場都有可能,我們對香港不熟,制度也不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們最好一起行動……。”楊重寧說著就取出了夜幽冥的畫像。
畫像裡的夜幽冥穿著黑道門道袍,身後揹著封魂符劍,身形消瘦。樣貌憔悴,看著像是沒睡醒的樣子。
“老楊,這傢伙怎麼看著像是吸毒的。”王衛軍說。
我朝畫像一看,王衛軍形容的更傳神,楊重寧點點頭說:“一個人每天熬夜賭博,能不像吸毒的嗎?不過正是有這樣的特點,我們找起來也容易些。”
由於需要等到晚上才出去找人,在得到楊重寧的同意後。我和王衛軍也忙裡偷閒跑出去閒逛了。
對於香港我們更多的是從影視中瞭解,知道的地方寥寥可數,所以我們去了我們最常聽到的地方閒逛,這地方就是廟街。
廟街的東西物廉價美,很多都是仿冒品,一圈逛下來我們也換了身行頭,這是楊重寧特意叮囑的,說是方便混跡賭場等地找人。
我還比較理智買的都是些正常打扮的衣物,穿上後跟港島青年也差不多了,王衛軍卻有點離譜了,大墨鏡,破洞牛仔衣褲,脖子上搞了條假的金鍊子,手臂上還弄了龍虎之類的紋身貼紙,搞的跟個古惑仔似的。
我提醒他是不是打扮的太引人注目了,他卻不以為意。
事實證明我的判斷沒錯。很快就因為王衛軍的這副打扮惹來了麻煩。
我們出了廟街正打算回酒店的時候遇上了兩個巡邏警,王衛軍的打扮吸引了他們的注意,我們被攔下盤查,因為語言交流不順暢,在加上我們的證件都在楊重寧那,巡邏警要帶我們去警察局,我們也只能配合去了警局,我給楊重寧打電話,可是聯絡不上他,不知道他在搞什麼。
直到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我才聯絡上了楊重寧,他趕到警局,我們才得以出來。香港警方很注重走程式,一套程式走下來我們出來的時候發現都快臨近晚上十點了。
楊重寧並沒有埋怨我們,只是說下次小心點,香港這地方不比內地。地方小管的嚴。
“師父,我打了你一個下午的電話怎麼沒人接?”我問道。
“手機落酒店了,下午我去過沙田和銅鑼灣的馬場,並沒有發現夜幽冥的蹤跡,跟著我又去了外圍賭球酒吧打聽,也沒有人見過夜幽冥出現過,回來才發現你給我打電話。”楊重寧說。
“那我們晚上是要去社團的賭檔嗎?”王衛軍問。
“嗯,你這副打扮比較合格,我也不怪你招警察了,但我得提醒你們賭檔不太平,畢竟是社團的地盤,凡事留個心眼。”楊重寧提醒道。
說完他就帶著我們坐出租前往了一家茶餐廳。說是約了香港茅山分會的會長見面。
“老楊,咱們驚動他們幹嘛。”王衛軍好奇道。
“人家在香港多年有人脈關係,社團賭檔沒個熟人進不去,我們需要他幫著牽線搭橋。”楊重寧說。
到了茶餐廳後我們便見到了兩個人,一個是頭髮半白的分會會長,一個是吊兒郎當染著黃毛的青年。
會長跟楊重寧簡單寒暄後,便拱手介紹道:“道兄,他叫撈仔。是混跡在幾個社團賭檔的爛賭鬼,你們給他錢,他就會帶你們去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