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死手,顯然,魯道友也不願意和我影樓結下死仇。既然如此,一切都是可以談的。”
“我影樓的宗旨就是,世上沒什麼事情,是‘錢’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麼一定就是錢沒給夠……只要錢給到位,就沒什麼事情不能解決。”
“當然,我們修煉之人,世俗的‘錢’只是一個概念……我們真正有用的,是資源。魯道友可有所求?無論是美人爐鼎、洞天福地、秘藥靈寶、真丹大藥,甚至是頂級的功法傳承,我們都是能拿得出來的。”
“甚至,如果魯道友有什麼仇家敵人的話,我們可以為魯道友免費出手三次,魯道友意下如何?”
黑蚴又向盧仚深深鞠了一躬:“我們影樓的誠意,就在這裡了。只要魯道友開口,我們沒有不答應的道理。魯道友,您以為呢?”
盧仚摸了摸下巴,很是嚴肅的看著黑蚴。
影樓是善堂麼?
很顯然不是!
影樓擺出了這麼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態,肯定不是因為害怕了‘魯智深’,他們忌憚的,只可能是劍門,只可能是白黿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劍門少宗。
今天無論盧仚提出多少過分的要求,影樓肯定會滿足盧仚的一切訴求。
但是在這之後,等白蠍和胡天涯、胡海角被換回去後,等盧仚離開了劍門的地盤,那麼接踵而來的,自然是影樓不計手段的瘋狂報復。
以影樓多年的殺人經驗,他們自然可以將‘魯智深’安排的妥妥當當,讓他無聲無息的人間蒸發,而且還蒸發得合情合理,絕對和他們影樓不會有任何的牽連。
只不過,看著黑蚴身後跟著的幾個隨從。
盧仚又在心裡問候起了胤垣的若干位祖宗——這傢伙,玩得真夠‘騷’的,黑蚴身後,距離他最近的,那個身高近乎九尺,腰圍也有九尺,長得白白胖胖、慈眉善目,嘴唇殷紅如血,臉上還打了一點薄粉,穿著一裘黑色大袍子,顧盼之間滿臉喜氣洋洋的傢伙……
守宮監監公魚長樂!
尊敬的監公大人啊,你是怎麼混進影樓?你是怎麼混到黑蚴身邊的?而且看你這個站位,你明顯就是黑蚴的心腹之人啊!
魚長樂雙手按在肚皮上,正笑呵呵的看著盧仚,眼皮一眨一眨的,顯得很開心、很快活!
“真他-娘-的-人才!不能小覷了天下人啊……”盧仚掃了魚長樂一眼,面無表情的看向了黑蚴:“這事情,本來就是你們影樓的兩位大少爺,對魯某人的女眷圖謀不軌,才惹出了後面的是非。”
黑蚴滿臉燦爛的朝著盧仚深深鞠躬:“是,是,是,我們查清楚了,的確是兩位少爺……咳咳,私德有虧!他們錯了,他們真的做錯了,他們回去後,我們樓主一定會嚴加懲治……一定讓他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盧仚的臉抽了抽。
這話說得,一點誠意都沒有。影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真是除了‘呵呵’,他就沒別的話說了。
不過,既然你們送上門來了……
“你們的兩位大少爺,依仗背景,肆意胡為,甚至強行出手,打傷了我那三位妹子……”盧仚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這樣做,很不好。我那三位妹子,從小嬌生慣養,又是天生膽子極小的,看到一隻毛毛蟲都會嚇得膽戰心驚,天睡不著覺的。”
黑蚴的笑容終於有點掛不住了。
他看著盧仚,乾笑了幾聲——說人話,好不好?大家都是修煉之人,見到毛毛蟲都會嚇得心驚膽戰?你這話,只好糊弄鬼。
但是想一想,黑蚴剛才說的那些話,也都是一些糊弄鬼的鬼話,所以,黑蚴又變得心平氣和了,他繼續堆砌起完美的燦爛笑臉,很認真的點頭:“是以,兩位少爺的所作所為,是極大的驚擾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