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深通武學,月山佩服,不敢再有所求!”明月山躬身道,“月山就此告辭!”
“好!本公主送你一程!”
話音一落,但見亭內絲幔紛飛,明月山只覺一股氣流迎面湧來,他不由自主往後而退,眼見已退至亭邊,他趕忙運功於身,一展身形,往湖岸飛去,途中只覺似有什麼在後推著他前進,眨眼之間,竟已安然落回原先所在的水榭。
“公主如此高深的武功,月山拜服!”
明月山此時已知,亭內公主的武功足勝他多多,因此全心拜服,而其它人一見祈雲大俠都未能成功,拈拈自己的份量,不由皆有些膽怯。
“這純然公主武功竟如此高強!”皇朝目光盯住採蓮臺。
“怎麼從未有過耳聞?”玉無緣目光也落向採蓮臺。
“不知諸位高士可還有人要試?”風夕挽一縷長髮在手中把玩,明月山都不行,那這一群人中除了皇朝,再無人有此本領了!而至於皇朝嘛,風夕輕輕一笑……
而眾人聽得公主問話,卻皆是不敢答,答沒人,那太窩囊,答有人,可自己卻沒這本事,一時間竟全徵住了。
“純然自小立志,必嫁天下第一的英雄,若無,純然甘願終生孤老!若諸位高士自付皆不能渡過此湖,如此看來,純然此次是無法選得駙馬。”
耳邊聽到公主斷然之語,所有人不由都有些著急,這選親大會竟是啥也沒比就完了?真是窩囊!
“公主,我山葉城有一問。”一文士妝扮青年走至欄前揚聲叫道。
“白國今年的新科狀元山葉城嗎?不知你有何要問?”
“公主所出這兩題我等實難辦到,葉城也不信這世上有人能做到此二點!因此請問公主,這兩點可曾有人做到,若無人能做到,那我等皆要懷疑公主此次選親可只是戲弄我等的一場鬧劇,公主並非真正想要選一位駙馬!”山葉城振振有詞道。
“山狀元果然心思細密!本宮卻可以告訴你們,這兩點都有人可做到!本宮前些日子曾結交一位友人,她雖為女子,卻可從水榭一躍至採蓮臺,中不需借任何外力。”採蓮臺中的聲音透著一種笑意。
“是誰?”明月山脫口問道,他明家輕功為江湖一絕,連他都難過,卻不知哪位女子竟有此輕功。
“白風夕!”
“是她?!”所有人皆是一震。
皇朝聞言手中酒杯一抖,酒水溢位。
“原來白風夕真的在華國,看來還在這個華王宮呢。”玉無緣淡淡笑道。
“而寫一篇超越《論景臺》的文章,惜雲公主十五歲作《論為政》,我國太師錢起大人就評其比之《論景臺》理論更為成熟,文采更為超然!諸位以為如何?”
眾人一片靜然。
“這兩位女子都可以做到,諸位堂堂七尺男兒竟不如兩女子,這如何能讓純然心儀?”採蓮臺中的聲音隱帶一絲嘲意,“諸位皆自認為英雄才子,應配美人為妻,只是純然也自認為佳人,應配真英雄、真才子!”
“公主一言愧殺葉城。”心高氣傲的山葉城雖是不甘,卻不得不服。
而那些本是自命不凡的人在明月山、山葉城這兩位皎皎者也垂首拜服之際自也就心知肚明,諸人皆無望!
“諸位雖不能為純然駙馬,但各位確也皆是世間俊傑,因此都請前往金殿,我父王將在那接見各位,父王求才若渴,必會重用於各位!”
眾人正洩氣時忽又峰迴路轉,竟是前途光明。
“各位若無異議,那便請隨宮人前往金殿!”
話音一落,眾人眼前皆走來了一名宮人,前來為其引路,眾人不由皆站起身來,可走前卻皆是依依不捨的看向採蓮臺。
“公主,你剛才曾答應與我等一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