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聲勸慰。
其實,她心裡也沒有底,也不知道父親和凌南天猜測及分析是否正確?但是,她也只能這樣勸慰凌南天,籍盼減輕凌南天心頭的壓力。
她愛他。
她不想讓他傷心憂慮。
風流篇 痴武少佐
馮雲牽住凌南天的手,柔聲勸慰。
馮毅欲言又止。
凌南天心神不寧。
“開門……開門!咚咚咚……”
便在此時,房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聽腳步聲便知,來人不少,而且講的是日語,肯定是日本士兵聽到了什麼動靜,過來查房了。
馮雲甚是緊張,急問凌南天:“公,怎麼辦?”
凌南天卻側頭對馮毅道:“師父,你去開門。咱們是受害者,身上又有證件,不怕的。而且,怕也沒用。日軍有槍,咱們又是在大海上,反正也逃不了,就光明正大地向他們擺事實、講真相。”
馮毅無奈地點了點頭,便急急去拉開房門,但見一個日本軍官領著一隊士兵站在房門前。
可能,這隊官兵確實是聽到了凌南天房間窗戶破碎的聲響,抑或是聽到了房內的陣陣慘叫聲響,所以,他們前來查勘情況了。
“怎麼回事?你們竟敢在我們大日本皇軍的船上殺人?來人,將他們抓起來。”這個日本軍官很年輕,年約二十五歲,身材挺拔,面目英俊,甚是英武。
他進房一看,房內竟然有三具死屍,且是血水橫流,不由勃然大怒,指著馮毅大喝一聲,便揮手喝令士兵抓人。
幾名日本士兵當即湧進房內,持著掛上了明晃晃剌刀的“三八大蓋”,對準了凌南天、馮毅、馮雲三人。
“少佐閣下,且慢。這是我的證件。這些人是我殺的,但是,他們都是剌客,你可以看看他們臉上的蒙面巾,還有他們所攜帶的槍支,我是在防衛過程出手重了點,無意殺了他們的。”凌南天急急鬆開馮雲的手,從懷掏出自己的證件,包括身份證明、留學證明等等,一一遞與這位日本軍官,並用日語嘰嘰喳喳地將情況向這位日本軍官作了說明。
他雖然沒從軍,但是出身于軍門,從對方的軍裝裡可以看出對方的軍銜:這位日本年輕軍官的肩章、領章的兩條長邊是二槓和一顆櫻星,表明此人的軍銜是少佐。
“不用說日語,說國話,我也能聽懂。”日軍少佐一怔,沒想到凌南天竟然能看出他的軍銜,便接過凌南天的證件,又瞟了凌南天一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似乎不敢少看凌南天,然後便翻看證件。
“哦,原來你是留學生,你還是國古城凌雄市長的兒。這三個人是你一人所殺?你會武功?你這麼厲害?你竟然能赤手空拳殺了三個持槍的殺手?”日軍少佐翻看了一下凌南天的證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又持懷疑態度地盯著凌南天的眼睛看。
他不是懷疑凌南天的身份,而是凌南天的功夫:凌南天竟然能在被挾持的情況,赤手空拳殺了三名攜槍的殺手?而這三名殺手又都是身材高大威武之人。國功夫真是象傳說的那麼神奇?
他把證件還給凌南天,又朝幾名士兵揮了揮手,讓日軍士兵退出房門外去。
“少佐先生,是我殺的。”
“是我殺的。”
馮毅父女見狀,不由均是心頭一緊,幾乎同時跨步到日軍少佐跟前,搶著領罪。
他們都想保護凌南天,都想把罪責攬到自己身上來,但是如此異口同聲說這話,反而暴露了假象。
“少佐閣下,這三人是我殺的。你看,我的手還有血跡,我的腳、鞋都有血跡。要抓要殺或是要定罪,請抓我一人。此案與他們父女倆無關。”凌南天心頭一陣感動,但是,他沒有順勢推卸責任,而是主動伸出手、抬起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