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那些準備向凌南天開槍的警衛員,瞬間慘叫而倒,個個腹部穿孔,撲在地上。
血水激濺,滿室殷紅,在紅燭的映耀下,極其晃眼。
凌南天雙膝頂向馬彪,也頂了個空,跪在一名慘死的警衛員的背部上。
“馮毅?怎麼還活著?來人哪,殺馮毅……他在視窗外,圍住這死老鬼。”馬彪本是在胡三迪的攙扶下,側閃以避凌南天頂來的雙膝。
所以,他和胡三迪都沒有彈,聞槍聲響起,不由自主地望向視窗。
但見單手握槍掃射他的親信警衛的,正是他今晚在逼凌南天成婚之前下令要殺的馮毅。
可是,沒想到馮毅不僅沒有死,而且還端著一挺輕機槍來救凌南天。
他驚詫一聲,急急抱著胡三迪,側身而倒,又大呼小叫,招呼房門外的警衛員進來壘戰馮毅,又傳令警衛員圍向此房的視窗外,包圍馮毅。
“三少爺,快趴下……趴下!”視窗外,馮雲沒有露臉,但是,卻是泣聲大喊。
凌南天雙腿跪到一具屍體的背部上,聞得槍聲大作,便已嚇得本能地伏倒在那具屍體上了。
慘痛篇 狼毒命令
大雨傾盆。
雷聲轟鳴。
閃電掠空,如同猩紅的毒蛇舌。
轟轟隆隆的雷聲之,夾著陣陣槍聲。
古城的夜空陰沉恐怖。
“砰砰砰砰……”
房門外的警衛人員其實不等馬彪下令,便已湧進房間來,握著“盒炮”向視窗外的馮毅開火了。
但是,馮毅露出頭臉只是瞬間,作為沙場老將,料事如神,瞬間便伏頭於視窗下,只是單臂握槍扣動板機。
“達達達達……”
捷克輕機槍架在窗臺上,彈如烈焰一般,狂射進房。
他此回的槍口是射擊在凌南天的頭頂之上,憤怒的彈直擊由房外湧進來的那些警衛員的胸膛。
“啊啊啊啊……”
剛湧進房內的警衛員又紛紛慘叫倒下,房內的血水橫流,整個地板都是紅的,血腥味道濃烈嗆鼻。
“團長,快爬出去……”胡三迪嚇得心驚膽顫,藉著倒在他們身上的那些屍體的掩護,拖著馬彪,在屍體下在血水,滾爬而出。
“餘凡,你怎麼搞的?你他孃的,老讓你去殺馮毅,怎麼馮毅沒死呀?”馬彪在屍體的掩護下,爬出房門外,站起身來,甩開胡三迪,對迎面帶隊而來的一連連長餘凡怒吼起來。
“報告團長,卑職帶隊尾隨馮毅進入他的臥室,可是進入他的臥室之後,便不見了這對賊父女的影了。卑職又讓人去拿來鋤頭、鐵鏟,掘地三尺,也沒找到這對賊父女的下落,誰知道他們又從哪裡鑽出來的?”餘凡個等,年約三十歲許,白白淨淨的,一身戎裝,倒也儒雅。
他雙手各握一把“盒炮”,見馬彪質問,趕緊雙槍交左手,右手敬禮,戰戰兢兢地回話。
“你他孃的,先進房裡斃了凌南天再說!快!”馬彪聞言,氣得直打哆嗦。
但是,他又不便此時責罰餘凡,便對餘凡下令,然後又高喊一聲:“黃,黃連長,聽到沒有?從後面包抄過去,宰了馮毅老畜生。”
“是!”餘凡趕緊敬個禮,又雙手握槍,舉起又揮揮手,大喊一聲:“弟兄們,給我上!衝進房內,宰了凌南天!”
“……”餘凡所部人馬,也想衝進房內,可是,房門對著房內的視窗,而視窗處馮毅那挺機槍正對著房門掃射,誰也不敢輕易衝向房門。
那不等於送死嗎?
“聽到了,弟兄們都圍向後院了。”黃遠遠回應,但是,領著一隊人馬,分兩頭走,沿著走廊,包抄向後院。
“孃的,死蠢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