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孃的田水源,你沒腦的?你在警局裡只是一個小小探長,你算個屁呀?你他孃的,你敢掏槍?少爺宰了你。”霍少傑自恃人多勢眾、財大氣粗,又是前死鬼市長馬彪邀請過來的,最近鬥毆亦無警察理,此時正瘋狂得很。
他根本就不把田水源放在眼裡,他鬆開田水源的衣領,甩手就打了田水源兩記耳光,怒罵聲聲。
田水源慘叫一聲,嘴邊滴血,暈頭轉向,找不著北了。
他的槍還沒掏出來,他的肩膀及雙臂便被幾名打手按住了。
“哈哈哈哈……”場內的賭客及打手、支女們等等,均是仰天大笑。
“霍少爺,算了!算了!說起來,咱們田探長也挺照顧你的生意的,我們整天到這裡來,也算是幫你維護治安嘛。何況,我們都整晚輸錢,一直在掏錢。確實沒錢了,改天再算帳吧。”還在賭的另幾名警察見狀,急急起身離座,過來勸說霍少傑。
有警察分開了幾名打手,扶住了田水源。
“警察弟兄們,不能就這樣算了。孃的,霍少傑,你敢打我們的田探長,便是不給我們斧頭幫面!”凌南天悄然上前,驀然大吼一聲,從腰間拿出兩柄斧頭,一斧勾向霍少傑的脖,一斧由下往上一勾。
“嗖……咔嚓……啊呀……砰……”
霍少傑猝不及防,驀見斧光閃閃,急急歪頭側身閃避。
豈料凌南天是執雙斧偷襲而來,一斧摟頭勾去,便是虛招,另一斧由下往上一勾,後發先至,才是實招。
他一斧剛好勾住了霍少傑的左勒,由霍少傑的左勒往上一劃,劃至他的腋下,劃出一條長長的深深的血糟,劃斷了霍少傑左勒的勒骨。
霍少傑一聲淒厲慘叫,側倒在地上,滿地打滾,渾身是血,哀嚎悲號。
忽如其來的鮮血,激濺在田水源和幾名扶著他的警察的臉上,嚇得田水源和幾名警察都坐跌在地上,渾身哆嗦,誰都嚇得忘了掏槍。
他們坐倒在地上,不住地哆嗦地雙手撐地,後移身。
“不好!少幫主受傷了,弟兄們,抄傢伙!”此時,場內的打手們這才驚呼起來,紛紛抄棒、抽刀、抓劍,也有的掏槍而出。
凌南天將雙斧脫手一甩。
“咔嚓咔嚓……啊呀啊呀……”兩名掏槍的漢當即斧慘死,各自額門了一斧,臉膛分家,血肉濺飛。
兩把仿造的“盒炮”橫甩一邊,滑進了賭桌底下。
“警察弟兄們,快走!外面有大刀會的弟兄接應!今夜是俺門斧頭幫與大刀會聯手復仇,擋我者死。嗖嗖嗖嗖……”猴大喊一聲,虛張聲勢,殺人嫁禍。
他將自己腰間的兩柄斧頭拿出來,遞與凌南天,自己就地一滾,掏出飛鏢亂甩。
“啊呀啊呀啊呀……”竟然也有三名漢給猴的飛鏢擊咽喉、腹腔、大腿,慘叫而倒。
一幫警察見狀,嚇得戰戰兢兢,急拖田水源而走。
他們走出室外,便抬起田水源就跑。
他們氣惱剛才霍少傑的飛揚跋扈和無禮,此時根本不維護治安,不制止場內的雙方撕殺。
他們也不敢阻止。
他們憑從警多年的感覺,知道凌南天是有備而來的。
而這種幫會之間的打架鬥毆復仇,在最近的這段日裡,很平常,幾乎天天都有血案發生,兼之新市長根本不管治安,只要收稅。
新市長似乎在短期內,也有意放縱這種混亂的社會治安狀衝的蔓延。
因為這白虎幫與斧頭幫都是前任市長馬彪請來的,故新來的市長是新官不理舊事。
“噹噹噹……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啊啊啊啊啊……”
凌南天抓過猴塞來一雙斧頭,縱身一躍,左斧一劃,右斧砍、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