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兩個傷殘人士的荷槍實彈的親兵。
黎建及唐山的病房,這天下午,便冷靜下來了。
黎建、黎小紅、傷勢漸好卻仍不能說話的唐山,均是感覺奇怪。可是,他們奇怪的是時候,智廣、鍾輝、喬棟、龔品四名太監卻喬裝而來了。
為打消黎氏兄妹的疑念,智廣進來,就把唐山掐得直翻白眼,將唐山的幾名看護給捏死,塞進床底下了。
只是,按照凌南天的說法,智廣等人只能暫時先留唐山一條狗命。
以便給凌向天留幾個能傳口訊的人。
只是智廣等人這麼一掐,又把唐山的喉嚨掐破損了,又弄得唐山繼續說不出人話來。
當智廣等人弄完這一切之時,黃漢勝領著兩名打手,走上樓來。
門外站崗的黎小紅見狀,便急急閃身進黎建的病房,朝智廣等人豎唇打了個手勢,便也不關栓,任由黃漢勝闖進來。
“呵呵,美人,看到老夫就藏起來,藏啥呢?”黃漢勝讓幾名打手,留下門外,自己閃身而入,伸手便去摟黎小紅的腰。
“畜生……”黎建勒骨剛接好不久,傷勢未痊癒,從病榻上掙扎坐起,手指黃漢勝,怒罵一聲。
智廣與喬棟二人,從門背後閃身而出,一人勒住黃漢勝的臉,一人去擰他的脖。
“砰砰……咔嚓……”
豈料,黃漢勝身為青龍幫的老大,雖然年過五十,卻是武功高強,力大無比。
他鬆開黎小紅的纖腰,便反肘一擊,正喬棟的胸膛,竟然擊斷了喬棟的兩根勒骨。
“啊呀……砰……啊呀……”
喬棟一聲慘叫,仰天而倒。
也就在此瞬間,黎建抓起枕頭下的手槍,砸在黃漢勝的頭顱上,砸得黃漢勝血漿柱濺,萎倒在地上。
“唉,老真混啊!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孃的,老只能等死了。”黃漢勝萎倒在地上,暈頭轉向,眼前發黑,雙手捂腦,悔恨不已,只好閉目等死。
“老爺……砰砰砰……”
門外的兩名打手聞得房內的黃漢勝的慘叫聲,便踹門而入,龔品、鍾輝兩人一甩匕首。
兩名打手的咽喉都被匕首剌,慘然而倒。
黎小紅這才驚魂稍定,臉色蒼白地扶黎建下床。
“黎建同志,黎小紅同志,咱們走!”智廣學著革命者的稱呼,親切地對黎氏兄妹道,然後,他也背起了喬棟。
“去哪裡?我先殺了黃漢勝。”黎小紅抓起黎建的手槍,指向黃漢勝的胸脯,側目而視智廣,驚愕地問。
她很討厭智廣等人,可是,現在智廣等人,卻打死打傷了黃漢勝等人,令好滿頭霧水,難辨別真假。
“走吧,去風情樓,三少爺今夜在那裡設伏,準備收拾賴深源。三少爺說了,得留黃漢勝一條狗命,好讓他給賴深源通風報訊。弟兄們,把這三人的手槍拿走。”智廣拋下一句話,背起喬棟就走。
“黎建同志,來,我揹你。”龔品也蹲下身,來背黎建,很是主動。
龔品搜出黃漢勝及兩名死去的打手身上的槍,還有扎於他們咽喉上的匕首,拉拉黎小紅的衣袖,便尾隨走出了病房。
眾人走出醫院,上了木青安原來的那輛轎車,驅車前往“風情樓”。
“哎呀……哎呀……”黃漢勝爬起身來,嗚呼哀哉,跌跌撞撞地下樓包紮去了,但是,他心裡卻很高興。
因為他再次偷聽到了凌南天在“風情樓”設伏之事,心裡暗道:呆會向賴深源告密,今夜必定能殲滅凌南天,凌向天還不重用老呀?
以致護士為他包紮頭傷的時候,他還高興地手舞足蹈。
然後,黃漢勝又讓樓下等候的一幫打手,抬他上樓,找甘如龍與何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