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戰隊的其他隊員,也不敢吭聲了。
經凌南天委宛一說,特戰隊員們都意識到剛才猴取笑譚露露領導下的游擊隊是錯誤的,也明白了剛才韓丹為什麼會發那麼大的火。
韓丹一怔,沒想到凌南天對她也忽然客氣起來。
她剛才發那麼大的火,不僅僅因為猴的言語傷害了游擊隊,有礙於各個部隊之間的團結。
更重要的是,她也是人,而且是年輕的女人。
她也會吃醋的。
她剛才看到凌南天對譚露露色色的,油腔滑調的。
她瞧得真是很不順眼。
所以,她才滿懷醋意,借題發揮。
此時此刻,她見凌南天對自己這麼客氣,宛若對待普通同志一樣,不由也是心頭一酸。
她的鼻也隨之發酸,珠淚噴薄欲出。
不過,她不是一般人,很快就調整心態,顫聲說道:“那就好!我馬上派員進湖去找譚隊長,知會你的意思。今夜,你和特戰隊員們到我家歇息吧。我們韓家村的人,熱情好客,已經為你們這支英雄隊伍,準備好了住房和晚餐。”
“好!謝謝韓政委,請!”凌南天點了點頭,強壓心酸,擺了一個手勢。
“請!”韓丹擺了個手勢,便轉身領頭而去。
眾人沿著曲折的湖岸線,穿越枯萎的蘆葦蕩,沿著起起伏伏的島嶼山嶺,來到了韓家村。
抗戰篇 人面獸心3
黑漆漆的夜,伸手不見五指。
隊員們和部分工團員們,點燃火把。
他們行走了兩個多小時,才來到了韓家村。
家家戶戶亮著燈,宰雞殺豬,熱情招待了凌南天一行。
晚上,凌南天和特戰隊員們入住韓丹的香閨。
凌南天在送韓丹出門的時候,發現吳志剛在對面的一間房的門前等她。
凌南天心頭一酸,想像著呆會擁著韓丹入睡的是吳志剛,不由心頭巨痛,悽然淚下,便關上房門。
眾人打地鋪,凌南天睡在床榻上。
其實,簡陋房舍,床榻上,床榻下,也沒多少區別。
韓丹一走,特戰隊員們便躺下拉被蓋上而睡。
他們惡戰一天,昨夜也沒睡好,又走了那麼遠的山路,都很累了。
凌南天吹熄油燈,便和衣躺在床榻上。
且說譚露露、繆遠志、鄭捷三人,率領十餘名游擊隊員,行走于山間小路上。
他們沒走多遠,天已黑。
“隊長,等等!”
走在後面的繆遠志便喊了一聲,亮起了火把。
“什麼事情呀?我爹還在寨裡,等著我做飯給他吃呢!”譚露露沒好氣地說道。
“我們就這麼算了嗎?”繆遠志追上來,悻悻地說道。
“那你想怎麼樣?好歹,咱們也得給韓政委一個面呀!咱們與韓政委可是鄉里鄉親的。同是微山湖的人,難道我們要在她面前打起來嗎?再說,我們是與凌南天有仇,但是,現在形勢變了,鬼入侵,咱們仇恨歸仇恨,可不能窩裡鬥。等打跑了小鬼,咱們再與凌南天算帳也不遲。”譚露露還是沒好氣地說道,且有教訓繆遠志的味道。
“隊長,你說得對。但是,我們不是說要殺他,但總得給他一個教訓吧?他那些隊員也太狂了,在咱們的地盤上,竟然說咱們用的都是鳥槍,烏合之眾!弟兄們都不服啊!”繆遠志心眼壞,卻想借刀殺人。
因為他此前不僅沒得到小雅,且還吃了大虧。
所以,他仍是耐心地勸說譚露露。
“鄭指導員,你什麼意見?”譚露露見鄭捷垂頭喪氣、無精打采的樣,便問他一句。
“哦?什麼事情?”鄭捷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