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嚴密徹查。
結果,在一個內廷侍衛的居室屋頂上,被搜出兩包藥草,而太醫院竟然無人認得,在送
去請枯禪大師辨認後,赫然就是寒星草和龍鬚毒根。
英宏這一驚非同小可,當即命將那個侍衛嚴刑拷問,那侍衛卻是死也不肯說,到最後,他竟然咬舌而死。
然而後宮侍衛,全是由皇后的父親寧國公一手掌管,他自然是脫不了關係,當日皇后被幽閉,到底不是明裡的事
如今這個侍衛出了這樣的事,
所以’倒也肪夢腆悠林
可如今有了這樣的事,英宏毫不猶豫的將這位寧國公手上的權全都撤了,只是,為著不
讓天下人太過詫異,更不想讓人因此聯想到皇后身上,所以,只將他降為寧侯,享一品爵庫祿,讓他回家養老去了。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我深深詫異,不明白英宏先頭既然那樣的雷厲風行,到此時卻又怎麼會這樣不了了之,然而朝廷上的事,又哪裡是我一個小小的殯妃可以問得,只有寫了信回去,讓父親明哲保身,這個時候,萬不要惹什麼事端來才是.
在外人眼裡,皇后久病,中宮令被瑾貴妃所掌握,皇后的父親又被英宏隱晦的去了權,
雖然尚食一品爵傣祿,然而到底是無權無勢了,再無人忌諱他家,
一個三代皆如烈火烹油的王侯之家,到今日,算是氣數已盡了!
經過這件事,得便宜的,依舊是瑾貴妃,她的氣焰一日比一日囂張,雖然不是皇后,但
皇后當日在時,榮耀風光尚不及她,出手之狠虐亦不及她.宮妃們在她面前,除了謙卑尊崇,更多了一份戰戰兢兢,準恐一個不慎,禍從天降!
我知道如今這宮裡,自然不會把我怎麼樣,
唯有我是瑾貴妃準一忌諱的,往日,她要對付皇后,要穩固地位,
但是,今時今日,當皇后不再是威脅時,那麼,就該輪到我了。
經歷了這許多事,如今的我再不像往日夭真,我一再的回想當日的事,越來越覺得,蔣
秀的話實在是有理,瑾貴妃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大駁常理,完全不像她往日的為人。就算上次的事沒有她的份,我也絕對不會天真的以為,她會真的如臉上表現般的待我。
可是我把這些全都窩進心裡,雖然她對我很是青睞有加,份外抬舉,然而我依舊每日都
像皇后在時那般,去給她請安問好,禮儀上,讓她和皇后司等,人前人後,給足她面子。
只是沒過幾日,我就病了,太醫來診脈,道是原本身子就弱,如今又得了風寒,英宏很
是頭疼,道,“凝霜,你再別費心勞碌了,好生的養一養罷。”
瑾貴妃也來看我,聽英宏這樣說,也道,“正是呢,也別再去給我請安了,將身子來回
奔波壞了,可叫姐姐怎麼安心呢,”她親熱的牽著我的手,又道,“妹妹早日養好身子,這才是姐姐我最歡喜的事呢!〃
我勉強直起身子,謙卑的道,“這怎麼可以呢,姐姐如今執掌中宮令,形同皇后一般,妹妹怎能失禮。”
英宏在邊上見了,很是欣慰,“你們姐妹和睦,聯很歡喜,嗯,凝霜,你就聽貴妃的,
不用再去請安了,那些,到底也不過是些虛禮。”
我佯裝出惶恐的樣子,只是為難,瑾貴妃笑得嫣然,“皇上說的極是呢,妹妹還是聽皇
上的罷,若是妹妹你一日不好,只怕,皇上一日不得安心呢,”說完,用絹子一捂嘴,笑了起來。
她這樣一調侃,我不覺紅了瞼,然而心裡更是驚顫,皇上,亦是她的夫君呵,可看她此時的表情,她是這樣自然而然把自己的夫君和別的女子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