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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西,聶暻卻這樣輕而易舉的就得到了。豆廳休才。

駱心安的手腕被他攥的生疼,整個人撞在床板上。腦袋暈眩,眼前一片昏暗,死死的咬住嘴唇才沒有讓自己直接吐出來。

她冷笑一聲,虛弱的張了張嘴。“聶毅。”

這是她這麼多天以來第一次心平氣和的叫他的名字,聶毅愣了一下,許久回不過神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耳朵已經不由自主的靠了過去。

駱心安一張嘴,溫熱的呼吸噴在了他的耳朵上,像極了那個蓮花池中甜美的夢,聶毅一時恍惚了,而下一刻駱心安嘴裡說出來的話,卻像寒冰徹骨的利劍一般直接刺進他的身體裡面:

“你之所以這麼恨他,其實是知道自己這輩子永遠也比不上他,所以自卑了吧?就憑這一點,你在我心裡就永遠比不上阿暻的一根汗毛。”

一句話刺破了聶毅的全部冷靜,他倏地掐住駱心安的脖子,“你——!”

駱心安被掐的近乎窒息,卻仍然低低的笑著,“怎麼……被、被我說中了就惱羞成怒了?咳……咳咳……你……其實很清楚,如果不用這些卑鄙手……手段,皇位……根本就不會落在你手裡吧?”

“不許再說了!閉上你的嘴,別逼朕對你動手!”

聶毅雙目赤紅的彷彿脫籠而出的野獸,讓人不寒而慄,可駱心安卻毫不退縮的看著他,一張臉憋得發青,扯出一個艱難的笑容說,“那你動……咳……動手啊!又不是沒有打過我……咳咳,現在裝什麼裝?”

一句話讓聶毅身形一頓,接著那隻掐著駱心安脖子的手不由得垂了下來,在駱心安劇烈的咳嗽聲中,他想要伸手去摸她脖子上那被自己掐出來的一道刺目的紅痕,卻被駱心安避如蛇蠍一般躲開了。

他嘆了口氣,輕聲說,“心安,朕也有朕的苦衷,並不是真心要傷你,今日朕剛忙完公務來找你,你不由分說就埋怨朕要害六弟,可朕如果真要對他下手,就憑他的所作所為,早就被砍了腦袋了,哪兒會留到今日?”

“更何況派他去漠北出征,也不是朕一個人的意思,而是群臣和父王生前就已經定好的,朕也不過就是代為下令而已,眼下的局勢,國難當頭,不能因為朕與六弟不合,所以你就認定是朕要送他上戰場送死,這對朕未免也太不公平了些。”

他說的一向比唱的還好聽,花言巧語手到擒來,都不需要打草稿,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把關係撇的乾乾淨淨,真是好大一朵無恥的白蓮花。

駱心安在心裡大罵了一句,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種甜言蜜語去哄那些無知小姑娘,或許能夠成功,可惜她是活了兩輩子的人,早就過了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的年紀,自然也不會聽他的鬼話。

“怎麼,聽你這意思,這一場戰役還非阿暻不可了?朝中那麼多精兵強將,不僅有王國邦這一鎮國將軍,還他有麾下數百個三品以上軍銜的統領,這些可都是在先皇在世時就討過戰功的人,怎麼當時要戰功的時候將自己吹得武功蓋世,到現在真要上戰場了,這些人卻變成了縮頭烏龜?按陛下您的意思,合著整個大晟難不成就只有阿暻一人會武功?”

“這麼多能用之人擺在眼前,你卻非要選阿暻當這個出頭鳥,說不是故意打擊報復,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這麼好糊弄嗎?”

聶毅聽完這話,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他沒想到駱心安的政治神經竟然如此敏銳,明明只是一個後宮女人,卻對朝堂之事和兵力分佈瞭解的這麼清楚,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想及此處,他一挑眉毛,沉聲說,“國是國,家是家,朝中之事不應該是你操心的範圍,朕現在跟你講的是你我之間的事情,即便朕傾心於你,也不會因為你而隨便改變決定,更何況,今天早晨朕已經親自將六弟送上了北上之路,這會兒恐怕已經出了京畿,你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