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欺負你,咋啦!”李棟腿腳縮回,蹬在地上,變坐而立,身體暴漲,右臂虛藏,探出左臂撲向黑大漢。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機會。
黑大漢大叫:“來得好!”左肩微偏,閃身躲過李棟左拳,緊盯李棟縮在懷裡還沒出擊的右臂:這才是真正的實招,左手力度稍弱,只不是是虛招而已。
果然,李棟左手走空,右臂同時出擊,五指緊握,拳頭欺身而近,朝黑大漢咽喉而去。
咽喉柔軟,軟骨特多,又是呼吸進食要道,大動脈也隱藏其內,要被擊中,呼吸困難,只有被動挨打的份了,十天半月粒米難盡。
那黑大漢見李棟招式狠辣,知道不妙,側身再退半步,閃過一擊。雙腿悄沒聲息從下三路攻取李棟襠部!
“哎呀,不好玩!大大不好玩!”羅士信沒有得到秦瓊和李棟的命令,一直坐在桌邊上。這時見黑大漢出了陰損的招式,大怒而起。
不管男女,會陰部位都是氣血神經匯聚之地。輕輕碰一下,也疼得揪命,何況是故意朝這裡下腳?
羅士信以前放牛時,曾被小牛頂到過這裡,疼得幾天叉著雙腿走路,被人笑破大牙。現在見黑大漢朝兄長李棟暗下損招,終於的看不過去了,不管不顧站起來。
雙臂一伸,結結實實抱住黑大漢雷霆一踹。他這一踹對羅士信來說,好像饅頭砸在身上,撓癢癢也算不上。
羅士信抱著他的腿,使勁向上猛拋。腿還被緊抱懷裡,想撤卻撤不回。
黑大漢只不過百餘斤的重量,哪能承受羅士信天生神力?
“逢!”黑大漢額頭撞在木樓上面,現出一個頭形的大黑窟窿。
“譁!”黑大漢又被羅士信砸在地板間,地板也現出一個大坑。木頭被撞粉碎,木屑亂飛。
羅士信拎著黑大漢,像拎小雞,像甩鞭子,像在玩樂,雙臂大開大合,猛如金剛怒目,又似天神下凡,所到之處,無不毀滅殆盡。
可憐黑大漢怎麼也突不出羅士信的懷抱,身體與木板接觸時,鼓足力量只能咬牙硬頂,儘量減少被刺傷的面積。
“砰砰砰砰”
羅士信一會就把黑大漢甩得口鼻流血,奄奄一息,嘴裡只有出的氣,沒回的氣了。
秦瓊忙喝:“三弟饒他性命!”
李棟也忙制止:“不要傷了他,留口活氣,問問是誰派來的!”
坐在角落的那名壯漢,從剛才動手時,知道羅士信力量不凡,卻沒料到如此神勇,竟有萬夫不擋的範兒!正準備出手將黑大漢救下時,聽到秦瓊李棟二人的話聲,把心又放下,繼續靜坐察看。
羅士信聽到喝聲,終於停手了,把黑大漢拋小雞一樣扔在地板上,說:“算你命大!”
地板上桃花片片,被黑大漢的鮮血染得到處都是,想是受傷極重。
哪知黑大漢在地板上躺了片刻,胳膊拄地,竟然掙扎著想起來,努力了五六次,還是沒能順利起來,只得頹廢地平躺,胸膛劇烈起伏:“我栽了,我認了,你們隨便!”然後閉口不言。
李棟湊到他身邊,蹲下來看看他身上的傷口,都是些淺傷,血流也不很快,顯然這人身體很棒。
李棟問道:“遠無怨,近無仇,何苦死死相逼?說吧,你是誰,受誰的指使,好漢做事好漢當,不要吞吞吐吐的你個娘兒們,說出來就放你一馬!”
黑大漢雙眼緊閉,臉上血跡斑斑,可神色卻很堅毅,對李棟的問話充耳不聞,也不回答。
秦瓊道:“不要固執,講出來是誰,你就可以走了。”
黑大漢黑臉一扭,別過去連秦瓊的問話也不回答。
李棟嘿嘿一笑,站起身體,對羅士通道:“三弟啊,你看這人是不是還欠揍?再將他暴打一頓如何?不過不要傷他